鐵盤裏的炬裏斯本蛋糕散發著雞蛋和朗姆酒的清香,殷白一手將鐵盤放在桌子上,一手提著朗姆酒的瓶子就來了一口。蘇諫起身將他手裏的瓶子奪下來放在一邊,給了他一個暴殄天物的眼神。◣思◣兔◣在◣線◣閱◣讀◣

司煌拿過一個杯子,倒出半杯酒喝下去,意猶未盡的評價說:“味道不錯。”

“也不怕膩。”蘇諫雖然這麼說,不過自己也倒了一點,剛剛抿了一口就差點全都噴了出來:“原酒?”他驚訝的睜大眼睛問。

殷白和司煌望著他露出了笑容。蘇諫立刻扣上酒瓶,跑到吧台後麵將酒收了起來。拿著朗姆酒原酒直接灌,虧這兩個家夥做的出來,不怕燒胃麼。

等他回來的時候殷白已經分好了蛋糕,和蛋撻口感類似的蛋糕吃起來順滑細膩,朗姆酒的味道大多沉到了葡萄幹裏,甘蔗和葡萄的甜味加上淡淡的苦,味道好到不可思議。

重明三口兩口吞下了自己的蛋糕,接著目光炯炯的盯著殷白。

“布丁還沒做。”殷白放下蛋糕說。

“啊!為什麼……不對,不是那個。”重明擺了擺手說:“白哥,我還沒懂。”

“沒懂什麼?”殷白問。

“這家夥啊。”重明伸手一指,指尖的延長線上坐著正咬著蛋糕的楊宗。

“我?”他含著蛋糕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個字,趕緊將嘴裏的蛋糕咽下去說:“不用操心,我一會就走,不會再和你們有任何關係。”

“誰管你有沒有關係。”重明哼了一聲:“我們還什麼都沒有弄明白就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了。啊,你還沒有說謝謝。”

“誰要你救了。”楊宗偏開頭小聲嘀咕了一句,丁延靖拍拍他的腦袋對重明說:“謝謝。”

“一碼歸一碼,你的事一會再說。”重明向著丁延靖揮揮手又看向了楊宗。

“你自己多事。”楊宗也不顧丁延靖的阻攔,如此說。

“我……”

“你家欠了何雨的錢。”殷白的話成功的阻止了楊宗和重明。兩人……或者說這個桌子上所有等著真相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

“確實應該讓你們知道真相。”蘇諫對著flame law的成員說:“滿足你們的八卦欲望。”

“八卦!”對於將自己的事情當做八卦這件事,楊宗顯然是不滿意的,可惜這一桌子人根本沒人在意他的想法。好吧,他安慰自己,就像重明說的,冒著生命危險去幫自己了,至少該知道為什麼。

“我說說看,如果不對歡迎糾正。”殷白說。

楊宗咬著嘴唇,不作回答。

“那應該是很早的事情了。而且黑梟一直在找你們麻煩,甚至已經找到了身為小孩的你身上。”殷白說:“你

們的父母不可能一直照顧著你,所以讓你和小丁來往,一個擅長打架的朋友,多少可以幫助到你。”

聽到這些,楊宗並沒有反駁,隻是小心的偷看了丁延靖一眼,丁延靖拍拍他的後背,小聲說:“我知道的。”楊宗渾身一震,又沉默下去。

殷白等他們都安靜下來才接著說:“你大學的時候你家父母以同意成為黑梟的一員幫何雨辦事為代價讓他放過了你,甚至幫助你出學費。”殷白接著說:“一般的幫派可不會有這麼好心,所以這件事我也拜托人查了一下。”

蘇諫將手伸到吧台上抽過來一打報紙,取出最下麵那張展開給眾人看:“這裏。”他指著一個小版麵說。那是一則有關打黑的消息,有人指認了一家夜總會的老板,並且拿出了決定性的證據。恰好那時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