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絕對不是丁延靖比司煌重要的意思。

可是王這種情況……他摸著下巴想,多麼有趣的事情喲。

“我?”丁延靖在一眾人如同觀察希世奇觀一樣的眼神裏呆楞楞的問。

“或者說……”殷白走過去說:“烤餅幹呢?”

“噗……”蘇諫終於沒繃住笑了出來,他靠近司煌小聲說:“王,你輸給了烤餅幹。”

司煌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好像沒聽到這句話一樣。

丁延靖被問得有些發傻,他保持著發愣得表情從懷裏掏出裝餅幹的袋子,發現雖然壓壞了一部分,但大多數依然是完整的樣子。

殷白的表情立刻變得充滿了陽光,他笑著對丁延靖說:“小夥子,做得好。”

flame law的眾人一下子都明白了其中的深意,隻有完全不明白的楊宗表情微妙的變化了一下,很快又掩蓋起來。

“總之,回去了。”司煌下令說,眾人響亮的回答了一聲之後開始陸陸續續的往外走。司煌和蘇諫一直等到殷白過來才一邊一個走到了他的身邊。

“記得我的蛋糕。”司煌說。

“還有我的慕斯。”蘇諫補充。

“烤餅幹也堵不住你們的嘴?”殷白試圖做出一個惡狠狠的表情,可惜那不太成功,他嚐試了一下就放棄了。

“那怎麼夠,阿白,這種事情隻有你能做到。”蘇諫說。

“別嚐試那種表情了,你沒那天賦。”司煌的語調裏帶著那麼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r>  殷白覺得一陣泄氣,這就是他的同伴,早就對他知根知底,什麼都瞞不過。

flame law的眾人嘻嘻哈哈的往外走著,好像這根本不是剛經曆過一次戰鬥而是秋遊歸來,帶著意猶未盡的愉快,楊宗在丁延靖的攙扶下站起來跟著一起出去,壓製何雨的時候他似乎拉傷了肌肉,腿現在一抽一抽的疼。

我確實不適合這行,他想。可是除此之外我還能有什麼別的道路呢。

“阿宗?”丁延靖發現他的步伐變慢了疑惑的叫了他一聲。

“哎?啊,什麼事?”楊宗問。

“不……”丁延靖看著他依然緊張的表情放棄了詢問的想法:“那些餅幹本來也有你的份,不過……我代替我的同伴道歉。”

那袋烤餅幹剛才就被齊山拿走,如今已經被瓜分的渣都不剩了。

同伴……楊宗仔細咀嚼著這兩個字,發現在丁延靖的世界裏,它們的意思一定與自己所了解的不同。

他們走過一條從來都沒有幹燥過的巷子,糾纏在一起的電線就算擁有最巧的手也沒法解開。窗戶與窗戶之間有人們搭起的曬衣繩,和電線一起將天空分割成各種各樣的幾何圖形。

也許那是一種後現代藝術?楊宗想。從那些狹小的空格裏透出來的天空沉的像墨,連一顆星子都看不到。

“嘿喲。”丁延靖帶著他繞過最後一塊積水,由於走過那塊沼澤地的原因他覺得鞋底有些黏。麵前已經是酒吧街了,沒有那種粘膩的黑暗感,喧囂與光線好像把他帶回了現實,隻有腳下的感覺提醒他自己到底從哪裏來。

有些東西不是想要就能得到的,就像有些東西不是不想要就不會找上門的。

作者有話要說:世界末日不來一發麼少女們?【太太泥垢順便,擁抱的瞬間將劍捅進去什麼的太美了!室長請幹掉那個大天使吧!

☆、第十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