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的男人突然覺得背上貼上了什麼東西,那仿佛是一個人的手掌,可是那種溫度卻絕對不是人類可以擁有的。他感覺他的背部快要被燙傷,或者衣服已經與皮膚融為一體。

“別動。”丁延靖說。他看著那人僵硬了身體,可以確定他的酒一定完全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炬裏斯本蛋糕,荷花亭的一種做的像裏斯本蛋撻的蛋糕【哪裏不對】總之,很好吃,朗姆酒的味道棒極了!就是很貴哼唧

☆、第九節

“你是誰……要什麼……”那人緊張的問,確實如丁延靖要求的一般一動不動。他覺得自己已經熱出了汗,或許是酒精也一起蒸發出來,他的大腦清醒了許多。

這種不該屬於常人的溫度,應該是來自那個組織的。

“flame law麼。”他問,明顯感覺背後的人一顫。幸好,看起來隻是個不成熟的新手。他一邊想一邊說:“我並不記得最近有什麼得罪的地方,你看,昨天我還邀請了殷先生吃飯。”

“不關flame law,這是私事。”丁延靖剛剛說完就後悔了,他明顯的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輕鬆甚至愉悅。

這說明隻有一個人。那人顯然因為這個結論而安心了許多。

一個新手,無論他有著多麼強的力量,不會運用都是枉然。

“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他說:“你看,我也沒辦法跑,可不可以……把手拿開一點?”這句話他說的小心翼翼,可心裏早已誹謗開了。該死的氏族,該死的怪物。

丁延靖猶豫了一下,手上的溫度降下來不少,但手掌並沒有離開對方的背脊。他有自信在一秒之內用火焰點燃對方的皮肉然後捏斷脊椎。是的,有這樣的自信。

“何雨。”他說出了對方的名字:“告訴我楊宗的父母在哪裏。”

“楊宗?”何雨並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從小就不喜歡,和風細雨,他總覺得這個名字就該屬於一個柔軟的女孩,而不是自己這樣的男人。“我不記得這個人……不不不,你讓我再想想。”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身後突然升溫,該死的怪物,他重複著在心理咒罵了一句,終於明白,就算是個新手也的確可以隨時取自己信命。

他當然知道楊宗是誰,說不記得不過是抱著僥幸的心理想要逃避一下而已:“他和父母都是自願加入我們的。”他說。

“我問——”丁延靖將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他·們·在·哪·裏!”

“等等等等!”何雨大喊著說:“讓我想想!”

丁延靖顯得有些不耐煩的皺皺眉,但還是給了他思考的時間。

“我真不記得了,要不……叫楊宗來問問?”何雨小心的問。

“然後呢,順便也把別人叫來?”丁延靖恥笑著問:“他們不是自願加入的麼,那你說說看,怎麼個自願法?”

“自願就

是……”

“毒品?賭資?詐騙?”丁延靖的語氣冷了下來:“哪一種自願?”

“真沒有……”何雨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背上的溫度再度上升起了:“別別,是欠款,他們欠了我們高利貸。”

“多少錢,我說本金。”丁延靖問。

“這不合規矩,做我們做一行……十萬!十萬塊!”何雨咬著牙,疼的一頭的汗,他想自己的背上恐怕已經出現了一個手掌印形狀的紋身。

這確實不合規矩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既然選擇了高利貸,就該有承擔這樣高額利息的覺悟。這是道上的規矩。可在那之前還有另一個更符合道上的規矩,誰的拳頭大誰就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