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卻在高中分班時就選擇了理科的道路。這樣一路下來,一直到大學畢業,都不存在任何回轉的機會。
“簡單的東西還好,實驗也還好,但是有些地方真的沒法懂了,就好像理解語言和理解公式用的不是同一個大腦一樣。”他在殷白給他講解了那些公式之後抱著腦袋說。
“就是因為是同一個大腦才會這樣吧。”殷白笑著說:“就像我永遠沒法理解文學作品的樂趣一樣。”那是蘇諫的領域,輕易的體會到每一個作者想要表達的東西。
又陪著羅睿複習了一段時間,殷白注意到蘇諫和丁延靖送了楊宗出門,再回來的時候隻留下了蘇諫一人。
羅睿立刻表示剩下的自己來就可以,殷白點點頭走向了蘇諫。
“那是他的宇宙,所以他必須努力從對方口裏聽取他的榮與辱。”蘇諫望著門口說。
莎士比亞一定是邪物!殷白想。
作者有話要說:嗯,事件一是莎士比亞,事件二……魔界都市新宿的台詞我忘光了怎麼辦蘇諫你下一個故事沒台詞沒問題吧QAQ
☆、第七節
蘇諫在殷白給他也衝了一杯熱可可之後終於開始好好的講這個故事。無論是楊宗還是丁延靖都還沒仔細的講過來龍去脈,但這不影響他們湊出整個故事。兩人是一直以來的玩伴,直到大學考入不同的學校。
這本該是很正常的故事,好友總會有分離,但這不會影響他們的重聚。可惜楊宗的世界裏卻離不開丁延靖。隻會學習和聽話的孩子與一向擁有主見與自我的孩子,一個很容易成為另一個的依靠。
可人都有信仰,當好友走上了不被認同的道路,那種因為信仰而產生的救贖欲望如同聖者降下的神諭。使命感讓他足以放棄一切跳下泥潭,卻不想越陷越深。
“所以他是因為丁延靖加入了flame law才自己也跑去混黑的?”殷白問:“想要證明要擺脫這個地方很簡單?”
“似乎就是這樣。”蘇諫回答。
“可是那與白哥什麼關係?”圍過來八卦的人們中,重明問。
“因為他認為阿白就是flame law的首領,他認為就是阿白引誘了丁延靖的墮落。”蘇諫說著遞給殷白一個有趣的眼神。
“說的好像我是某種深淵惡魔一樣。”殷白扶著額頭說:“而且……明明不是我啊。”
“對,你給王背了黑鍋。”蘇諫打了一個響指做出結論。
“可是我不懂,為什麼flame law就是深淵泥沼了。”重明一手叉腰一手撓著腦後的頭發問,他完全不覺得flame law有多麼邪惡,他們甚至隻打了法律的擦邊球。
“因為力量不能代表一切。這裏是Z國,我們說的再好聽也依然是黑社會。混黑道既然有一個混字,那就與正常的職業有著天壤之別。在其他人眼裏,這種生活是不認真的,自暴自棄的,對自己不負責任的。”殷白對他說。
“可是我們自己眼裏並不是這樣。”重明說:“隨便把自己的想法加在別人身上什麼的,簡直是自以為是啊。”
“那是因為是你啊,你能將所有的苦難都當做磨礪自己的沙石,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這樣的,我的小珍珠。”殷白笑著說。
“小,小什麼?!!”重明瞪大了眼睛,對於自己突然又多出一個綽號顯得反應激烈。
“小珍珠,這名字也不錯,和小甜甜一樣好。”齊山立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