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了,‘他願意問,我卻不一定非要回答。’”沐春風把水無情的話重複了一遍。
“那人知道你是誰嗎?”
“我想應該知道,因為我報了名字。”
“你報了名字,他還敢這麼說。”
“是呀!”沐春風知道沐天行很惱火,他自己卻覺得無所謂。
“好!很好!原來還有人這麼不把春風閣放在眼裏。”沐天行這麼說著,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爹,你到底要容清來做什麼?”就算不問,沐春風也知道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這是你該問的嗎?”沐天行狠狠地看向沐春風。
沐春風知道底線到了,所以很迅速地離開了前廳。
沐春風躺在床上,看著毛毛,想到了容清。
他知道隻要他父親想得到的就沒有什麼是不能到手的。今天,他父親既然提起了容清,他知道,他父親對容清是勢在必得,不管原因為何。不禁,沐春風擔心起來。
“無情,無情……難道是那個水無情?”沐春風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能,又不可能。沐春風在心裏斟酌。
可能,因為那個無情自大的態度,還有冷俊的容貌,冷傲的態度。和傳說中的冷麵神水無情很像。不可能,因為容清對春風閣和無極城似乎完全的無知。但也有可能是裝出來的。若是假裝,那麼他裝得也太完美了點。
唧唧——
毛毛打斷了沐春風的思緒。
沐春風看著毛毛想到了自己有可能再見容清一麵的可能。
“怎麼,你也想容清了,他讓我告訴你他回去了。”
毛毛象是聽明白了,撲騰一下就飛了出去。沐春風想追,但又停了下來,算了!
沐春風不是不想追,他就算追到又能怎樣?況且,沐春風深知他父親沐天行的脾性,一定是派人在暗中監視他的。他不想做無謂的掙紮,他要保護自己還有他的母親。盡管,他從來都不知道他的母親是否愛過他,但他身為人子,保護母親是自己的責任與義務,這點他清楚。
幸福,沐春風不曾了解。他知道現在的他隻有頂著春風閣大公子的頭銜好好的過,安分地過下去。也許幸福也忘記了他,所以他時常感到寂寞,所以他住在迎風居,好讓熱鬧包圍著自己,麻痹著自己。但是,沐春風究竟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所以他寂寞的時候會提起筆畫像,更多的時候他會畫容清,那個總是出他意料,讓他高興,感覺到幸福的人。
沐天行卻不會因為沐春風的不言不行而放棄什麼,所以他派人去追查了。這次關係到他與百裏傲群的合作,一筆不錯的交易。百裏傲群唯一的條件居然就是那個叫容清的男子。對於如此好的機會,沐天行絕對不會放過。
水無情載著容清回到了水門,並著人通知藥不羈,若要徒弟,自己上門來領。
容清環顧了水無情的住所,總的來說可以用兩個字概括:簡單。
臥室簡單,隻有張床。旁邊放著櫃子,想必隻放了必要的衣物。書房簡單,一桌一椅一書架。客廳簡單,一桌數椅一套茶具。
簡單是簡單了,容清不覺頭疼了,這麼簡單,讓他住哪呀?
“我讓人在隔壁打掃了,你住我這,我住隔壁。”水無情對容清說著。
容清知道水無情這是體貼人,可就是止不住惡質本性地說:“其實,不用那麼麻煩,這個床還是夠大的,咱們湊合著一起睡吧!”
“不用了。你若覺得這裏不好,說出來,我會給你安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