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這麼想,某人卻不會以為是這樣的。所以,某人很著急地辯解了。
“不是這樣的,我隻是覺得這東西來得太過容易了。”
“其實,你們就愛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容清不加任何基調地說著。
“也許!”水無情想了想說。
於是,兩人又恢複了最初的平靜。
沐春風自容清走後就很鬱悶,平時看慣住慣的屋子頓時覺得冷清到駭人。回到家中,依舊這麼感覺著。
唧唧——
有鳥兒飛了進來。
沐春風不經意地一瞥,不覺高興起來。
正待他要逗弄鳥兒的時候,有下仆來到。
“大公子,老爺讓您去前廳一下。”
沐春風冷笑著:奇怪!平時自己在家就跟個隱形人似的,怎麼這會兒叫自己去前廳了?
雖然不解,雖然不屑,但表麵還是很和氣的,對著下人說:“你告訴老爺,我馬上就到。”
下仆得了令自是走得快,沐春風也起身了。
第十二章
沐春風知道沒事沐天行是絕對不會喊他的。沐春風也知道沐天行喊他絕對沒什麼好事。笑話,好事能輪到他。他的出生本就是個意外,是他那多情的母親設計的。沐天行得知自己被個婢女設計了自是沒什麼好心情,況且那個婢女身份低微,自己向來不屑,所以沐春風出生的時候,沐天行也就象征性地給辦了桌酒席。連沐春風的抓周禮都沒給辦,就娶了正房。在日積月累的教訓下,沐春風的母親徹底死心了,絕望了。於是,她戴發修行,去了庵堂,名目是為沐家祖先祈福,企盼著這樣,自己最少在死後可以進沐家的祠堂。沐春風也不阻攔也不多言,隻是看著,其實,他覺得母親這樣起碼可以安全地活下去。沐天行對於沐春風也未能百分百地相信,教中事務大多派給他人,沐春風也樂得清閑。於是,開了迎風居,開了酒樓什麼的,做個自在老板。最近又傳出他喜歡男人的謠言,沐天行連婚事都隨他的意,懶得為他張羅了。
沐春風習慣了被忽視,所以他不會同別人爭什麼。爭什麼,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沐家也從沒讓他想過。
沐春風一進門,沐天行就直奔主題。
“你的那個男寵,我要了。”沐天行說的直接。
沐春風卻聽得糊塗。
“什麼男寵?”
“就是你前幾天帶回家的那個。”沐天行不廢話。
“你說那個,他不是我的男寵。隻是被他爹暫做周轉給賣了進來,前兩天給人贖走了。”沐春風隻是在描述個事實。
“這麼快!你莫不是在瞞我什麼吧?!”沐天行顯然不相信沐春風所說的。
沐春風對沐天行的懷疑並不放在心上,隻是不急不緩地解釋:“他叫容清,我與他誌趣相投,所以才帶他四下走走。爹,我以前也同您說過,容清的氣度絕對不一般,若不是他那個不爭氣的爹,斷然是不會與迎風居有什麼交集的。果然,沒多久,他的朋友就來了。還在迎風居大鬧一場。若不是迎風居的後台是春風閣,我看他那朋友早把迎風居給拆了。現在他同他那朋友走了,以後估計也是沒什麼機會見到的。”言下之意就是,您老就別打他主意了。
豈知,沐天行並不甘心。
“他的朋友叫什麼?”沐天行跟審問犯人似的問沐春風。
“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沐天行越發地懷疑了。^o^思^o^兔^o^網^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