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生意也算越做越大,我們家的生活水平也回到了以前的水平,或許比以前更好。我媽在為了虛榮忙碌了半生之後,忽然想起了我的個人問題。又一年過年,她找了七姑八姨尋摸了估計有一個排的男子,按年齡身高體重讓我按時相親。我什麼話都沒說。
隻是把路虎開進我家聯排別墅的廚房而已。
從此我就更愛一個人呆著,我爸媽也願意讓我一個人呆著。有時候喝著酒想著以前的日子。那時候午夜夢回最大的煩惱是不夠有錢,再就是不知道不夠有錢的我怎麼過沈家父母那關。結果連熬到這步的機會都沒,就分手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沈杭結婚了。
這次我不用聽說,而是零星的雜誌報道了這件多倫多的盛事。
不巧的是我正在美國。更不巧的是我還閑下來沒事可做。
我隻是喝了酒開車,或許遠遠的看一眼沈杭就心滿意足,並沒想過搶新娘來的。
沈氏的府邸又大又壯觀,我被兩老中擋在門外,意外碰見一直在多倫多活動的師兄。他穿著嘉賓才會穿的禮服,又斯文又敗類又為難的看著我。
“我想進去。”我特別認真的告訴他。
他揮手打發了那兩個保安,又轉而看向我:“林歡你喝醉了。”
“這和我想進去是兩碼事。我們能不能分開說?”
“不能,你不能進去。”他搖頭。
我抓著他的領子問:“為什麼?”
“林歡,我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師兄像安撫一隻喪家之犬那般安撫我:“你在沈家不是一個受歡迎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忘了心理學係的基礎公開課裏,教授講過的那句話嗎:作為一個科學研究者,你見過任何死而複生並一如往常的東西嗎?不,你沒見過。”
乘興而來,興盡而返大概講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至少在回國的飛機上,我複習了八遍《畢業生》,旁邊還放了一個文件夾,它讓我覺得至少遺憾可能很美。
48、廁所的故事
沈氏在多倫多的一處別墅賣了快小半年,沈杭才在某一個睡得很不好的夜裏想起自己還有一些私人物品沒有拿回。
她看著熟睡在旁的女兒,就忍不住輕輕的親了親她的小臉。這幾日一直在想送什麼東西當做女兒的百天見麵禮合適,恍惚記起以前掛在別墅的那副自己畫的畫。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禮物,希望她長大以後能遵從自己的心,愛做什麼就做什麼。說起那幅畫,還是那個人幫自己偷的呢。
沈杭自嘲的笑了笑,又把手上的橡皮筋使勁的拉了拉。熟悉的刺痛感讓她恢複清醒。這是以前她在某一本心理書籍上的一個方法,如果想忘記一個人,每每想起她的時候就給自己一個小小的懲罰,不久潛意識產生的效應就會抑製大腦再去那個回路勾起回憶。
隻是這方法並不太成功,自從她摘下那條手鏈之後,手上隨時勒著一條橡皮筋快五年了,卻始終如一的取不下來。
不過,現在至少有了女兒,不是嗎?
第二天早晨,她驅車去了那間別墅。多倫多的冬天積雪很深,車輪在泥濘中輕快的碾壓著,她發現圍牆還是那些圍牆,大門還是那扇大門。
“還以為買下這地的買家會大興土木呢。”沈杭一邊鳴笛等著門口的保安一邊喃喃自語。半年多前有中介問詢沈氏要不要出售這棟房子,因為這產業寫在她的名下,循例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