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不會有人會相信的……”
“他是不合格的忍者,而你卻是個優秀的忍者。”從包中摸出白色的紗布,扯掉舊的紗布,用舌頭卷過手上的傷口,鮮血不再流出來之後,拿出藥膏抹上,然後再用新的紗布一圈一圈的纏上,“沒錯……優秀到能拋棄一切重要的東西,而鼬唯獨做不到這一點,從前是,現在還是。”
所以,你會是個優秀的忍者,但永遠都不會是一個正常的人。宇智波佐助,你沒有原則,而且,你不會做人。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將香磷帶出南密所以後,一路上溫度直直的向下。
“佐助,你沒發現你現在就像條沉默的小狗?”我咧著嘴角挑釁道,“總想汪汪的叫,卻總要憋著,多可憐啊。”
頓時他揮刀砍了過來,我也不躲。刀刃停在脖子上,然後被他狠狠地插回刀鞘去了。
“十戒稚,你很煩。”那邊的佐助陰沉著一張臉,“閉嘴。”
“嗬嗬……小時候你就在追逐他的身影,長大了依舊在追逐他的身影,甚至他死了……他的背影你還在不斷的追逐著,不過永遠都達不到罷了……”
“你什麼意思!”頓時周圍炸裂開來,我輕笑著跳起,躲過他砍下的好幾刀,飛沙走礫哢吱作響。
“喂,你們……你們不要打了,喂……”香磷抽著一張臉不停的扶著眼鏡,伸手戳了戳一旁的鬼燈水月,“快點,能阻止嗎?我說鬼燈水月……”
“打吧打吧……十戒稚就是這樣的人。佐助認識她十年相處了十年,放心不會出事的。”鬼燈水月抓了抓頭……“反正……佐助喜歡她嘛……”
頓時香磷臉抽的更厲害了,推眼鏡的動作也更加的迅速:“你你你你你你說什麼,怎怎,怎麼會,他們兩個……”
“我知道你曾經被佐助……”鬼燈水月咧起了牙齒,但是香磷更迅速的一拳打了過來,頓時水月的頭散了。
“呼呼,不和你玩了。手疼。”雖然血繼控製的非常流利,甚至能隨意的做轉換,但是手會不停的流血,所以我不得不經常的更換我的紗布。
“你怎麼回事!”手突然被一扯,對麵的佐助麵色有點不善,“又和以前一樣……”
又和以前一樣……?
又和以前一樣……當年……
那個在我叛變的時候擋在我麵前的男孩,現在已經長成了比我還要高的少年。
“嗯。”將手拿開將紗布拉開,我再次習慣性的含住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血腥味在嘴裏滿眼看來,冰涼的指尖感到一陣一陣的溫熱。“走吧……你不是要去北密所尋找天枰重吾嗎?”
他看著我的動作,眼神複雜。
“大蛇丸的藏書閣,兜的醫學報告……”
我一愣。對麵原本雙眼無神的少年眼神閃過陣陣奇異的光彩。
“你的血繼對你的身體有很大的傷害,是因為……你為了救他是不是?你為了救他所以你受傷了是不是?十戒稚,你這個大白癡!”
【你真是沒腦子啊,小稚。竟然把命分給那個瘋子。可惜啊可惜……】斑伸手戳著我的腦袋。
“……”先是一陣沉默,對麵的人轉身就走,我才小聲的出聲,“嗯……你……不清楚……”
“我又怎樣不清楚了?”
“他的身體狀況差的出乎我的意料。”
“……他?宇智波鼬?”
“沒錯……寫輪眼的傷害很大,沒有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