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拉對於佐助的不滿我是知道的,不過封印的事情大概我不加入也是可以的。鼬不會阻止迪達拉是因為,迪達拉殺不了佐助,佐助是絕對不會在殺了鼬之前就死掉的。

“直接趕往南密所啊……”一腳踏入泥濘的地麵,碾過碎石發出枝椏的響聲。長長地數條通道全部都是“籠子”,裏麵關著的,全部都是擁有各種稀奇古怪能力的人。

當年大蛇丸不對我動手,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知道,宇智波鼬是知道我在他這裏的。佐助也是一個方麵,所以總體來說,我非常安全。

所有的天才擺放在鼬的麵前都會變成凡人,因為他太過於完美了,讓人看了總會覺得自卑。

所以沒有人來化解的兄弟之間的事情,絕對會是不成功的。

不過,鬼燈水月……是我在三年前就問過大蛇丸的事了。他的水化術我非常感興趣,如果可能的話,我可以從他那裏學會水化術。

水化術並不是家族的術,可能在他看來簡單,但是在別人看來,是一項秘術。當年一定會砍掉對方四肢,在砍掉頭結果對方的,被稱為“神童”的鬼燈水月……是一個擁有著可愛的笑容的,秘術天才。

他對於我的血繼,一定會有幫助,趁現在找他也不失是個時機。

“她是誰?!”

“陌生人?”

“她的衣服……”

默默的走過,進入像迷宮一樣的重重疊疊的地下試驗場。

“真是呢……你是誰,為什麼要在這裏?”一個不耐煩的女聲響起,接著從前方的暗處走出一個人,乳白色的上衣,短褲和長筒襪,長長的頭發黑一副黑框的眼鏡——香磷,南密所的管理者之一。

“我等人。”說著,拉下`身上的曉袍塞到異空間裏。衣服的憑空消失讓對麵的香磷吃了一驚,愣巴巴的看著我。

“等誰?”她眯起了眼睛,“都傳言說大蛇丸死了……你要等的人,和大蛇丸有關嗎?”

“沒錯。”我閉上眼睛,“你擁有特殊的能力,跟在身邊會很有用。佐助早就注意到了,所以他……一定會來找你。”

身後,漸漸出現佐助的身影,和一個扛著大刀的少年。

“唷,十戒稚,別來無恙?”鬼燈水月咧起了嘴,露出了一口鋸齒狀的牙齒。

我緩緩回頭,頓時沉默無言。

“你來做什麼。”佐助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又要來告訴我什麼嗎?那些話對我來說已經是無用的了,每當想起高高在上的那個人所謂的擁有的‘天才’之名,我……就會覺得惡心至極。”

一瞬間出手,頓時佐助拔出刀來抵擋,幾道刀影閃過,一個巨大的火花炸開在一旁的牆壁之上。

我的手開始滴血,而我卻沒有表情。心裏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想。

“是麼。可是你這樣的想法……”將苦無從牆麵拔了出來,背後的刀離我的脖頸隻有不到一寸的距離,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我在十年前第一次遇到他開始,就一直這麼覺得。而你竟然現在才會覺得討厭……不覺得太假了嗎?”

佐助眯起了眼睛。

“幻術克你的血繼。稚……這世界上能對付你血繼的人隻有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一族。”

苦無回到腰間,周圍的空氣散開來。

“把刀放回去,你不是來找香磷的麼?”

站在一旁的兩人已經被擱置了很久了。

“我相信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可以清楚一點了,佐助。你很冷靜,而且你的天賦在鼬之上……隻不過你一直都不知道。”說完,身後的佐助猛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