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想要到寧然麵前討好的人就多了。
而寧然以往都是會拿出耐心來應對的,但現在,她變得直接多了,不想應付的時候,就會直接讓人出去。
說實話,寧然隻是開始直白的表達自己的內心的意願而已。
正常傭人都覺得這沒什麼,但那些存著利用寧然往上爬心思的人,背地裏就嘀咕起來了。
說寧然這是覺得懷穩了胎,有底氣了,所以才開始折騰人起來。
然後這些話又借著一些想要利用這個討好寧然的人的嘴,傳到了寧然耳朵裏。
要是換成以前,寧然可能還會覺得心裏不舒服,但現在,她其實也沒什麼感覺了。
她知道不管她做什麼,都會有人在背後嚼舌頭的。
她跟池宴本來就不是相匹配的一對,如果現在拒絕他們的人是年雙雙,他們又有誰會覺得年雙雙是故意擺架子呢?
他們大概隻會覺得那是大家出身的小姐應該有的要求,日子過的講究。
但寧然就不一樣了,她不管做什麼都是不對的。
以前她好說話的時候,他們說她是為了站穩腳跟才表現的那麼好相處的。
現在就又說她是站穩了腳跟,原形畢露了。
寧然覺得真是挺可笑的,明明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卻能想得出那麼多說法來。
又想到年雙雙,想到她對自己頗為不屑的眼神,想到她那天臨走時候,翻得那個白眼。
寧然就覺得心裏堵得慌。
或許是知道自己也有些喜歡池宴了的關係,對於年雙雙這個人,她就格外的在意了起來。
又或者說,寧然在無意中,就將自己跟年雙雙做了比較。
她覺得,年雙雙或者秦白雪這樣的人,才是應該跟池宴這種人在一起的人。
門當戶對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說到底,寧然對自己是很不自信的,她跟池宴相差的太多了,而且她現在對白教授還是……還是放不下的。
想到白簡西,寧然簡直又要自我唾棄了。
一個人的心裏,怎麼能同時裝下兩個人呢?
而且他們兩個人又是這樣尷尬的關係,寧然覺得自己簡直是昏了頭了。
她既不能一心一意的喜歡白教授,也不能全心全意的對池宴,這算什麼?
特別是在已經有些喜歡池宴的情況下,在懷著池宴孩子的情況下,寧然想到白簡西,還是會心頭一滯。
她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