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頭差一點被陷進了肉裏,餘朗的喉嚨聲音已經嘶啞,此時他卻扯著喉嚨,厲聲大叫:“爸爸你幹什麼?”

餘海天知道餘朗怕痛,怕打針,可是在平時餘朗怕的是針紮進肉之前,紮進去之後,就會乖乖的了,他根本就不會想再挨第二次疼,這個時候,餘海天沒有時間思考,他立刻扔掉了手裏的針筒,把餘朗緊緊的抱在裏懷裏,“噓噓,寶貝你安靜下來,你發熱了……”

餘朗虛弱的躺在餘海天懷裏,用近乎耳語的聲音道:“我不要,不要……”

這個時候,餘海天是什麼都依餘朗,他趕緊安撫道,“好,是爸爸不對,爸爸不應該趁著你睡,拿針紮你,是爸爸錯了,好孩子好寶貝,你乖,別說話了,會傷到喉嚨的。”

餘朗已經昏昏沉沉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餘海天又對自己在說什麼,他能聽到,但是腦子完全接收不到,全憑著一口氣撐著,他叫了一句:“爸爸?”

“爸爸在。”餘海天把餘朗放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孩子睡一眼,把餘朗輕輕的搖著。

餘朗已經閉上了眼睛,“爸爸,你會一直是我爸爸嗎?”

“是,爸爸會一直是你的爸爸。”餘海天重複道。

“會一直愛我?隻愛我一個人?沒有康輝,沒有安蕙蘭,沒有康寧,就是以後有了其他的孩子,都會隻愛一個……”餘朗靠在餘海天的懷裏,喃喃自語,聲音小的好像隻能看到嘴唇在動,餘海天把耳朵貼過去,才能隱隱的聽到。

餘海天碰觸餘朗的嘴唇,“爸爸跟你保證,永永遠遠都會隻愛你一個……”

那天晚上,餘海天一直也沒有離開餘朗的身邊,他始終把餘朗抱在他的懷裏,他遵守諾言的沒有給餘朗再打針,當然如果餘朗體溫再升高,餘海天還會不會遵守諾言,那就不一定了。

謝天謝地,餘朗的體溫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就退了下去。

大概在三四點鍾的時候餘朗就醒了過來,他醒過來的時候,壓根就已經忘記了‘打針’事件,完全的沒有一點印象,好像一場夢都遺忘到了大腦深處,他醒過來的時候,全身都沒有知覺,四肢都不能動彈,也沒有力氣,他骨頭隱隱發疼,身下那個地方更疼。

他閉著眼睛就那麼趴在餘海天懷裏,頭腦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光溜溜的,而餘海天貼著自己的身子也光溜溜的,他疼的地方更提醒他昨天發生了什麼,他簡直不敢相信,他和餘海天真、的、做、了。

貌似,他還挺配合的,餘朗趴在餘海天身上一直裝死,他不願意想。

餘海天是如此的強勢,誰知道餘海天以後會不會後悔啊,他後悔了不要緊,他怕餘海天會把這種事情當做錯誤抹殺掉,畢竟,不管是親生父子,還是養父子,餘海天和自己的孩子那種關係,餘海天的名譽都不會好聽的,他本來想矜持一點的,把自己放在被動的地位上,等餘海天萬一回過神來,覺得他現在是一時腦子發懵,他還可以把錯都推餘海天身上。

那現在,昨晚應該算和奸吧!!

聽呼吸,聽心跳,餘海天就知道餘朗醒了,他沒有強迫餘朗睜開眼睛,餘朗的態度在昨天就表現得差不多了,他知道自己也許他用不著費這麼些波折,他也可以得到餘朗,畢竟餘朗哪怕在單純,他也不可能不知道他們昨晚幹了什麼,想起昨晚餘朗順從承歡的畫麵,餘海天身下一熱,他深呼吸了幾下,才把激動壓了下去,他看過餘朗的傷,知道餘朗受不了再一次了。

58、少年

餘朗被弄的有點慘,餘海天倒是不用擔心他接受不了這種關係,心靈受到什麼傷害,他受創傷的完全是他的小身板。餘朗接受的太容易了,恍惚好像一個暗戀許久的人終於等到了愛人的求愛,完全的水到渠成,沒有一丁點的抗拒。

那天晚上,餘海天做的如此瘋狂,一方麵是期待太久,壓抑太久,麵對春=藥一般的餘朗,他有些管不住自己,另一方麵他的心裏未嚐沒有一次吃飽的念頭,如果餘朗不接受,那麼,想必他要再碰餘朗就有困難了,餘海天不止要一次吃夠,他甚至想要把以後的都補上。

可等到餘海天發現餘朗完全沒有抗拒的時候,欲/望完全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似的,要不是顧忌餘朗已經傷了,恐怕餘朗已經傷上加傷了,饒是如此,餘朗傷著的時候,餘海天除了沒有把東西放進去,其他的都做了。

餘朗心裏接受了餘海天,但是他管不住自己的身體,他還年幼,身體壓根就沒有發育完全,身體很緊,而餘海天完全是一個壯年男人,身體就不匹配,餘海天又性/欲十足,餘朗在餘海天身下隻會感覺到疼。

餘海天深知欲/望對男人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一般的話,隻要男人在床上舒服了,下床什麼都好說,哪怕餘朗還小,也適用這道理,就是因為餘朗還小,餘海天才不想讓餘朗對床/事產生懼怕,但是不讓自己碰他那是不可能的。

餘海天致力於讓餘朗在這上麵也得到快樂,男人並不是不能通過這種交合得到快樂的,餘朗傷著,他不能碰那個地方,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碰,在第三天,餘海天就把一根手指伸了進去,等第三天就進去了兩根,在餘朗□裏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