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有人看見,他在餘海天懷裏掙紮了幾下,“爸爸,會被人看見的。”
“被人看見又怎麼樣呢。”餘海天俯身貼在餘朗的耳邊,語調低沉而誘惑,“爸爸不在乎,爸爸隻在乎你。”
餘海天不在乎自己的名譽了,餘朗在乎,他隻好把頭深深的埋在餘海天的懷裏,哪怕別人看見,也隻會他喝醉了或者睡著了。
其實餘海天並不是不在乎,哪怕肆無忌憚,也不能不顧及,畢竟他和餘朗的關係太特殊了,流出去一點都是麻煩,他直接抱著餘朗出了天上人間,天上人間的經理跟在後麵,他已經準備好了服務周到的房間,看餘海天的樣子,也沒有敢開口,讓餘海天帶著小公子歇在這裏。
已經有人把餘海天的車子停在了台階下,經理殷勤的把車門打開,餘海天按著餘朗的頭就把他塞進了車裏,啪的一聲重重把車門甩上,轉身也上了車,一踩油門,車裏就好像飛了似的出去。
餘海天喝的酒隻是那麼一小杯而已,喝的並不多,裏麵藥物的成分更是不多,乃至於餘海天也不能確認,酒裏麵到底有沒有沒不該有的東西,但是哪怕有,他也可以確認,自己卓越的自製力不會敗給這麼一點點藥物。
餘海天是什麼人啊,他年輕的事情連[***],毒品一類的東西都碰過,碰的原因也不過因為他好奇而已。
餘海天覺得現在比他第一次碰[***]的時候,都要激烈,剛剛喝下的酒好像在他的腦袋裏蒸騰,全身好像有火再燒,他一次覺得人的欲=望真的能用□焚身這個詞語來形容,讓人的血液整個都咕嘟咕嘟的沸騰起來,疼痛和□,以及將要占有自己愛人的筷感,讓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出現了幾次不穩。
也幸好沒有碰上,車禍堵車一類的,要不然餘海天也許真的會在車上就把人給辦了。到了家,車還沒有完全停穩,餘海天就下了車,把餘朗扛到肩上就進了門。
餘海天這樣子真讓餘朗有些害怕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餘海天這個樣子,簡直是狂暴的。
“爸爸……”他小聲的叫了一下餘海天。
餘海天沒有回答他,他直奔他們的臥房,把餘朗扔到了那張大床上,慢慢的半跪在床頭,他直直的盯著餘朗,突然伸出手,撫摸餘朗的嘴角,捏住了餘朗尖細的下巴,然後慢慢的用力,知道他看見粉紅色的口腔,他伸出進去一根手指緩緩地攪動起來。
餘朗瞪大了眼睛,卻溫順的配合的微微張大了嘴巴,讓餘海天動作,餘海天把手指拿出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餘海天的喘熄更加的粗重起來,他抓著餘朗的頭,托著餘朗的後腦,就暴烈的吻了過去,一隻手開始打開餘朗的腰帶。
“知道爸爸要對你做什麼,你知道對吧?”餘海天順著餘朗的大腿,把他的腿子脫了下來,然後開始撕扯餘朗的上衣,不到幾秒鍾,餘朗就被剝光了。
餘朗渾身□,餘海天的一隻手還放在自己的肩上,那是餘海天怕他反抗,如果他反抗的話,他知道那隻手迅速的就會把自己製住,他有些粗糙的手掌在一寸寸的撫摸自己的肌膚,他的眼神完全盯住了自己。
他有些不適應這樣的餘海天,他完全沒有想過,餘海天會和他發生關係,他們會這樣的相對,好像現在,他才真的真真切切的知道餘海天真的不單單是他的父親了,不,也許以後餘海天另一個身份的比他父親這個身份更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