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捏了捏耳垂,然後用指背摩挲著甲狀腺的位置。
濮然驚異的發現自己這個位置那麼有感覺,混著對方啞啞的聲音,和吐出的檸檬味道的氣息,緩緩閉上眼。
“不是……”
手又挪到臉上,兩隻手,捧著他的臉,然後嘴覆上來。那張嘴靈巧的輕輕的撥動著他的唇,感覺癢癢的。
還是自己喝醉那次教他的呢,濮然胡亂想著,很沒出息的放鬆下來。蘇友順著他露出的破綻,越吻越深,磕到了牙,進而舌頭跟著攪了進來,攪的很深,吻變得有點粗魯,感覺好似回到那天夜裏在那條黑黑的街道上。
過了會兒,蘇友又捧著他的臉,讓連粘的唇分開。
“結婚也是沒辦法的事,想要我繼續嗎?”
濮然怔怔的望著翻過身又壓下來的人,點點頭,突然發現語句有問題,並不完全是。
可是要怎麼說呢?要怎麼表達,其實並不是因為金海結婚了,這麼久以來他抗拒著的東西,其實也許可能大概……組織著語言的大腦因為命根子被握住而變得更加遲鈍。
“不要,我,還……”沒說完。
最後一個字飄進蘇友的耳朵變成了“海”,蘇友加大了力道和速度,濮然喉嚨裏幾乎發不出別的聲音了。
康小穎滿臉通紅的從更衣室退出來,馮春問他:“給他了?”
康小穎搖搖頭,“濮,濮總在裏麵。”
馮春看著她狼狽的表情,又露出猥瑣的笑容,最近他老這樣笑,康小穎打了個寒戰,接著聽到馮總過於有良心的下達了個命令:
“收工,吃飯!日式自助餐,濮總請客!”
晚飯?才四點半耶。
作者有話要說:再有一章就完結了,下個故事寫馮春和方一健——
扮豬吃老虎,沒想這隻老虎其實隻是隻hellokatty
26、嗯,時間會很長
門外部隊撤退的聲音濮然不確定自己聽到沒有,釋放過後讓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飄忽的狀態。
那隻手就著分泌出來的液體滑到後麵,“濮總,還要繼續嗎?”
問的相當沒有誠意,邊問邊已經戳進去一截手指。濮然倒吸了口涼氣,突然起身扣住蘇友的肩膀。
“別裝了!”
蘇友歪了歪頭,“我不明白。”
濮然鬆開他的肩,開始扯他的內褲,“想做就做,是喜歡就是喜歡,別跟我油腔滑調!”
阻止了那隻手的反擊,蘇友表情有些沮喪。
“何必呢?”靠,還那麼文言,“濮總心裏沒我,多說何益?”
“沒問過又怎麼知道?”
蘇友瞪大了眼,又進了一節指頭。潤滑不夠,濮然身體一抽眼睛變得溼潤。
“我酒品不太好。”濮然憋了口氣,然後說。
“幹嘛說這個?”蘇友被打回原形。
“喝醉以後會很興奮,闖過不少禍。有些是我想做但不敢做的……”
第一次確認自己喜歡的是男人,第一次發現不想報考醫學院而是藝術學院,第一次靠自己的力量東拚西湊決定去法國留學,第一次大聲的告訴父母他想自己安排自己的生活,不想動輒就聽到否定聽到不同意聽到全都是為他好。
“有時候分明沒想做,但卻是最正確的選擇。”
在法國打工時抄起椅子把那個性騷擾的禿頭經理打進了醫院,打電話給與他早就脫離關係的父母,說他愛他們。
有段時間迷茫猶豫的時候他就很依賴酒精,期待身體裏的另外一個自己能夠幫他做決定,直到他搞砸了和金海的第一個浪漫夜晚,從此決定不再相信酒醉的自己,不讓他左右自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