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老是對我這樣子?」她不樂意了,自小都是家裡人寵大的,哪裡受得了這麼被對待,再說她根本不覺得她自己有哪裡比不起於勝男,武烈不喜歡她,簡直就是天理不容的事,「武烈,你看看她都沒來看你,你幹嘛要對我這麼冷淡?」
這就是想當然的想法,就是武烈也未必逃得出這個怪圈子,他的想法就是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他老婆,別人誰都配不上,就算是連澄,他的條件再好,在他眼裡就長得好罷了,這也許得怪罪於他的小心眼,忍不住將連澄的形象矮小化。
「你也看得出我對你冷淡了呀?」武烈冷靜地麵對她,那張平凡的臉,透著一股軍人的威嚴,那是在部隊常年所形成的,容易給人一種壓力,「我天天看到你,都覺得自己老了很多。」
他說的不怎麼給麵子,任何女人,除了他老婆跟老媽還有妹妹,別人都不想太給麵子,這麵子給了事小,要是有什麼誤會就事大了,傅武兩家也算是有來往的,小時候到各家玩也是有的事,他就不明白了,這傅靜看上他哪裡了。
「要是她來看你,你是不是得說年輕了?」傅靜也不傷心,這種話她聽的多了,現在一聽都是麻利的了,索性漾開笑臉,硬是將自己湊上前,「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你說的還真是對了。」武烈不打迷糊仗,在外人麵前從來就都說一就一,反悔什麼的從來不曾讓外人見過,而傅靜自然就是屬於外人這一範疇,「既然知道你還幹嘛還要說,這不是自找沒趣的嘛?」
「我就是喜歡你,我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你用得著這樣子冷臉對我嗎?」傅靜可從來沒有見過他用這種表情麵對於勝男,儘管她說自己一點都不想跟於勝男相比,可有時候還是忍不住計較起來。
這句話,到是讓武烈一滯,不是他對她生起幾分同情,而是同病相憐,他不想理傅靜,但是這話讓他想自己的處境,心裡五味雜陳,可他從來都不是能沉湎於一時的情緒裡麵,他早就有了準備。
不管怎麼樣都好,老婆他是一定得勸好回來的,一天不行,就一個月,一個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幾年,他又不是沒試過,耐心什麼的更是不缺。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他冷冷的下命令,極為嚴肅,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傅叔說了,你已經訂婚了,還是準備你的婚禮去吧。」
且不說他對傅靜真沒有起過一點心思,就是注意到女兒的不正常舉動,傅家的人早就是跟武烈說過傅靜訂婚的事,雖說是自己女兒巴著人家,但還是怕出什麼事。
傅靜卻是會錯了意,滿眼驚喜,「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不理我的?」還沒等到武烈說話,她就自顧自的猜測下去,還有眼睛有鼻子的猜測,「那就是想巴著我家上任的人,我才看不上眼呢,我是真心想跟你在一塊兒,就算是讓我讓著於勝男我也行!」
這簡直就是渾不知恥的話了,就算是武烈這樣子在於勝男麵前都不要臉皮的傢夥,都覺得自己沒有耳朵聽下去,一看周圍的目光都好奇的投過來,他不由心生惱意。
「你這是算什麼?」他怒問道,「別說我老婆了,你就算是樂意,我也不樂意!」
話說這裡,他平日裡的耐心一下子全沒有了,真不耐煩應付她,這話要是他老婆對他說那得有多好呀,當然,他哪裡捨得讓老婆在別人麵前受委屈,天大的風雨,他都會來擋著,不讓她受一下風雨。
傅靜幾乎是豁出去吼的,那一吼,伴隨著別人鄙視的目光過來,讓她年輕的麵皮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