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段(2 / 3)

他來個最直白的,誰不知道他們的武團就是愛吃醋的人,就是新婚也能銷了婚假跑回來部隊,原因還很扯,就是嫂子跟伴郎們處的太好了,那一回,他還記著呢,要不是嫂子親自來部隊,指不定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武烈那表情很難看,男子漢大丈夫,自然就心胸寬闊,上對得起國家,下對得起父母,中間還能撐著自個的小家,身為軍人這方麵他是很出色,走到哪裡都能昂著胸膛,在她的麵前,他怎麼也不行。

「我真是這麼小心眼嗎?」他頗有點反醒的意味,「有這麼嚴重嗎?」

「當然嚴重了,吃醋可以當作情趣,但不能天天揪著人家的過往,你沒有過去史嗎?」陳政委是拿著自己做樣板,他那會沒結婚,可是四處撒網,撒到一個是一個。

武烈反駁,「我確實沒有過去史,我是清清白白的給她的……」

「哈哈——」陳政委笑了,也對,這位就是這麼「清白」,這話得女的來說才對,怎麼就從他嘴裡說出來,讓他一下子憋不住笑意,「嫂子那人我也算知道一點,跟你結婚都兩年了,要是真不想跟你過,早些年不可能與你結婚,你何必揪著不放?」

再說了,他還有一句沒說出口,就是看著嫂子也不是那種人,就是性子傲一點,出自那樣的家庭,性子傲一點也是能理解。

武烈一聽更沒有底了,結婚這事兒他最清楚不過,就是詐了她一回,他主要是心裡沒底氣,總覺得她全是讓他給算計了,根本沒有真心想跟他一起,是逼於無奈,以至於他一直是心裡不安。

他就是不確定,這些年來她的心裡是不是還沒有他?

當然,不管答案是否定的,他還想同她在一起,就算她不樂意,他也得纏她一輩子。可是答案是肯定的,卻讓他不敢相信。

他的心情就是這麼糾結,又不肯全部說出來,隻能悶在心裡,傷勢恢復的不錯,已經取了石膏,他知道她去了哪裡,在哪裡待了多長時間都知道,更別提是跟什麼人在一起了。

沒有連澄,這讓他有些驚訝,甚至是有些反醒,也許是他想錯了嗎?

獨自一個在醫院裡,武烈將他與於勝男的事從頭到尾想了好幾次,說是有幾次,他自己都說不清了,反正就記得一件事,那天酒會,連澄說了些話,把她嚇著了。

也許——

她真是沒有那種心思?

一想到這個,他就想把自己給人道毀滅了,比豬還蠢這說的就是他自己,那麼多年都沒想明白,她要不是對他太容忍,怎麼可能讓他跟她在一起?

他問自己,問自己這個問題,最終得出了個讓他自得的結論,他老婆是那性子他是最清楚不過,恐怕這世上她最容忍的人就是他了,想起他對她做的那些事,她還能容忍住他,簡直就是他的幸運了。§思§兔§在§線§閱§讀§

總歸是現在,他真想揍自己一頓,鬧什麼彆扭,就知道鬧彆扭,氣性太大了,現在搞的她要離婚,全是他的錯,全是他一個人的錯。

「武烈,你恢復的不錯呀。」

武烈最討厭有人打擾他,這聲音,不用回頭,他也知道是哪個人,對於這樣的人,他一向是容忍度為零,索性轉頭就走,腳是能下地了,走起來還不太利索,過段時間就能恢復正常。

傅靜是巴巴地來這裡看人,可以說得上風雨無阻,這半個月一直過來,就是家人勸她,刀也勸不住,她都跑來,就算是看武烈的冷臉也不在乎,喜歡一個人就得全身心的付出,這道理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