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是是那種女人,我隻是需要一些時間好好考慮,放心,我要是結婚,你肯定是首要預備人選。”
“那我明天回京都我就把戶口本帶上,現在你是京都的戶口,我們可以直接在那邊登記。”
“我說了我需要時間考慮,你怎麼這麼咄咄逼人啊?”
“別的事情都可以依你,就這樣事不行,我們應該讓想想享受完整的家庭溫暖,我對你怎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難不成你還怕我對你不好?”
“不是這樣,實在是太倉促了,我還沒準備好。”
花想容一臉固執,話語間帶著不能反駁的霸道:“我不管,外公外婆都同意把你交給我,你就是我的。”
“我才不是你的,要想我成為你的,還得看你的表現。”
“我的表現還不夠好嗎?我麵對溫香軟玉這麼長時間都堅持君子品格,我容易嗎?”
“你怎麼君子了?哪次你沒趁機占我便宜?”
“我那時情不自禁,再說我們裏裏外外都那麼熟,也不算占便宜。”
“你真猥瑣!在你麵前我應該是什麼隱私都沒有了。”
“是這樣沒錯,所以你還是盡快和我複婚,這樣你也不會覺得尷尬。”
一想到自己每天都被他的目光扒光,雲裳不自在的挪了挪身體,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考慮看看。”
花想容心裏一喜,麵上卻是不動聲色,“三天?”
“一個星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雲裳咬牙開口。
“就這麼說定了。”點點頭,花想容笑著重新發動車子。
·····
鑽石豪庭,柯家。
柯東信多次想要顧雲裳死亡的真相,可是每次都忍了下來。
直到他去監獄裏探望了女兒柯敏敏,他忍受不了女兒絕望的模樣,才開始追查。
他這邊剛找到一點苗頭,卻讓他親眼看到了顧雲裳還活著。
雖然花想容說他認錯了人,但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自從女兒被判監禁終身,柯敏心不知去向,他活得幾乎和行屍走肉沒什麼兩樣。
他見到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真正的顧雲裳,雖然這世界上有很多人長得相似,甚至有些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人,可以撞臉撞得跟雙胞胎似的。
他也懷疑過也許是花想容太懷念死去的女人,所以找了個長得相似的女人做替代品。
但顧雲裳或許真的是活著。
隻是當時有醫院出的死亡證明,這應該是真的。
花想容在顧雲裳死後,那麼瘋狂的報複柯家,也是真的。
若不是因為顧雲裳真死了,花想容怎麼能對柯家下狠手?
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去查證,他得救他的女兒出來。
可是先從哪裏下手?
他突然想到自己是可以找花家人打探消息的。
因為顧雲裳的事,花家人已經把他看作了陌生人,隻有在花君卿麵前,他或許還有一席之地。
沉思了許久,他才拿過手機給花君卿撥了電話過去。
“花兄,我們好久沒見麵了,出來喝杯茶怎麼樣?我有點事情想找你。”
“好吧!你把時間和地點發過來。”電話那頭的花君卿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柯東信微微眯了眯眼,滿意的掛了電話,迅速把見麵的時間和地點編輯成短信發了出去。
他就那麼一個女兒,怎麼也要把她弄出來,他就不信百年清譽的花家會緊咬著顧雲裳的事情不放。
提前到了約好見麵的茶室,花君卿還沒有過來,柯東信便仔細想著等會的說辭。
軍人一向紀律嚴明,時間觀念自然是十分強,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鍾,柯東信就看到了花君卿的身影。
“花兄,這邊!”他連忙開口招呼,手不自覺的揮了揮,而後頹然的放下。
以前他和花君卿的關係好到是難兄難弟,現在因為顧雲裳的事,他們是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花君卿緩緩走過來,在他對麵的位置上坐下。
服務員泡了一壺碧螺春上來,柯東信立馬給花君卿斟茶。
花君卿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聞了聞茶香,並沒有說話。
柯東信知道他這是在等自己開口,也就不打啞謎,放下茶壺,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花兄,既然你兒媳婦還活著,能不能讓給你兒子放過我女兒?”
如果顧雲裳沒死,當時就是假死,他的女兒頂多坐兩三年牢就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