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別吵了,尚武軍的眼珠正往我們這兒瞪呢!”鄒衛青提醒兩人道。

尚武軍吹響了哨子,整理好隊形,他道:“今天我們不打靶,我要用一下午時間,來教大家來認識熟悉這把槍。”

他頓了頓,拿起身上的槍,拉了一下槍栓道:“首先呢,我要教大家來拆槍,我們要熟悉它的每一個部件,就像骨科醫生要熟悉人體的每一個骨骼一樣。我們還要學怎麼樣保養槍支,要知道槍支的哪個部件是最脆弱的,對於步兵來說,槍就是你們身上的第兩百零七塊骨頭,是你們的第二條命。”

說罷走到一張桌子前,他一邊示範一邊講解,台上講解的細致認真,眾人在下麵亦是目不轉睛地看,聚精會神地聽。這一堂課下來,有人如醍醐灌頂,有的卻還迷迷糊糊,導氣式、槍機等一眾專業名詞還沒來得及分清楚。尚武軍講完後,要求各人自己動手拆裝一次。

有的人分解起槍來,就像手裏拿了個青花瓷瓶子似的,小心翼翼的,生怕磕碰壞了,待眾人陸續拆完一次,已經是快半個小時的事情了,看了這結果,尚武軍有些哭笑不得,他又把操作要領細細講了一次。隨後,他把人群分成兩組,一組作業另一組監督,看誰在規定的時間內,分裝的次數最多的可以獎勵休息時間。

郭靖是領先眾人的,他先慢慢分解完畢再組裝了一次,做完這次後,他分了又合總共完成了有三趟,大部隊的人馬,總算是把槍都拆好裝來了一個來回,羅勝和鄒衛青自是不願放過比拚較勁的機會,速度隻落後郭靖一點點,在他後麵都完成了三個回合的拆裝。肖思遠和李碩比大部隊先早一點完成任務,但是也隻拆了一個來回,他們眼瞅著時間不夠再來一回合,就站在那裏張望著,看眾人忙來忙去。

肖思遠看三人在那裏爭先恐後道:“你們三個變態狂,速度咋這麼快呢?我們一群人怎麼搗鼓也搗鼓不過你們!”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當初你還在看著肥皂劇,拿紙巾抹鼻子的時候,我們三就利用網上公開的資料,嚐試把這型槍的結構圖做出來,他倆後來沒堅持住了,我倒是花了將近一個月時間做出來了,我要拿它跟我的AK結構比一比。”郭靖話音落下,他手頭的槍也組裝好了,他端起槍來眯著眼睛瞄了瞄遠處。

“那是因為哥畫航母圖去了。”鄒衛青哼哼了兩聲道。

有多少讀者能加以卒讀,是很難說的。人們已經越來越看不懂這種現代派小說了。

順便說一下,現代國外最引入注目和受讀者歡迎的小說,大多是有貫串線索的或有貫串情節的,得諾貝爾獎金的大多數作品都屆此類。板拍成電影,產生巨大影響的也是此類作用,如科爾曼的《克萊默夫婦》的同名影片在1980年美國電影藝術科學院第五十二屆奧斯卡金像獎的評選中獲得五個最佳獎。

在國內,由於長期存在的民族形式相傳統的影響,一般來說,讀者喜歡該的小說(即擁有最多讀者的)是有貫串線索和有比較精彩的情節的小說。我國的作家們必須考慮到讀者的這種欣賞和閱讀習慣。國內有貫串線索的扳塊結構作品,如西西的《四等艙》寫得就比較好。這篇小說在形式上有一定獨創性,它以“我”這個業餘文學作者為貫串線索,把小說分成許多塊,各不相關:

a.四等艙的旅客們去飯廳裏買飯,都買的是八角一份的。

b.飯後吃什麼茶,是否吃紅茶菌最好,大家議論紛紛。

c.大家閑聊:小孩說“我爸爸是連長”;司機說老太太福氣好。於是,大家又談到孝與不孝。大學生大談代溝,批判“懷疑一切”的“難道”論。

d.大學生等談對文學作品及電視的看法。

此外,還談到在外國人麵前的態度,老太大想給兩個青年男女做媒;小孩忽然肚疼,大家著急;寫萍水相逢又馬上分別的離別,表現了友好和高尚。

試看這些板塊之間有何矛盾衝突、有何情節、有何聯係可言?但是通過“我”這個貫穿線索,把這些板塊聯結在一起,說明“四等艙確實比我原來想象酌要好很多”。他們互相關心、愛護,開城布公,爽朗直率;有時表現出較高的道德情操,有時又流露出低級庸俗的思想感情。

這種板塊型的結構,其實並不好寫,它要求有較高的文學筆法。取材看起來是零亂的,但又是精選過的,表麵上是想寫什麼便寫什麼,似乎可以無休止地寫下去,但又使人覺得作者及時打住,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