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兔折騰了一早上,困得兩眼皮直打架,看看一旁的白素,估計她也不屑於跟自己說什麼,幹脆打著哈欠轉身要走。
“我不會向你道謝的!”白素忽然開口。
肖兔停下腳步,愣愣看著她。
“你不要以為我欠了你人情,就會對你另眼相看,我本來就沒做錯!”
肖兔囧了,我不就是打了個哈欠麼?為毛她會想那麼多?-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素沒理會她驚訝的表情,繼續道:“我不會讓任何人接近他,包括你在內,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他永遠不可能屬於某個人,就算是,那個人也一定是我!”
他,應該是指江湖吧?
那一刹那,肖兔忽然佩服起白素來,不管他們過去有過怎樣的糾葛,但是在相互虐了這麼多年之後,她竟然還能有勇氣看上江湖這樣一個性格扭曲、玩世不恭、人品低劣的男人,並且愛得那麼無怨無悔,掏心掏肺!
這位美女,你實在是太強大了!
肖兔雙手抱拳,由衷道:“白學姐,你要加油啊!我衷心祝願你成功!”
這麼多年來,白素對江湖身邊的女人威脅過、利誘過、諷刺過……最後那些人要麼潑婦罵街凶相畢露,要麼哭著鬧著離開了,唯獨肖兔——非但沒有走,還轉過身來給她加油鼓勁,高傲自信如白素也愣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
其實白素又怎麼知道,就像她愛上了江湖,看除了江湖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有如糞土一樣,肖兔心裏的那個位置早就被某個人占據了,江湖對於他來說不過是無關痛癢的路人甲乙丙丁罷了,有什麼好在意的呢?
那天,肖兔回去跟淩超打電話的時候,把早上發生的事從頭到尾跟淩超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還開玩笑道:“其實我覺得白學姐跟江師兄挺配的。”
淩超漫不經心地應了聲:“怎麼說?”
“兩個人都挺變態的。”
“噗!”淩超被嗆到了,“老婆,你越來越毒了。”
“還好還好,沒你毒。”要知道她以前是多純良的娃啊,自從跟了淩大公子,不但心裏承受能力越來越好,臉皮還越來越厚,現在就連說話都會話中帶話了,也難怪董咚咚說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啊!
其實肖兔打電話跟淩超說這件事,不過是覺得有趣,順口而已,但是淩超卻不那麼想。
掛了電話後,某人不按常理的腦袋開始高速運轉了起來:白素會針對肖兔是因為江湖,如果江湖沒有做出什麼越軌的行為,白素又怎麼會對肖兔說那番話呢呢?關鍵不是肖兔會如何應對,而是江湖想要對她做什麼。哪怕肖兔根本沒有那個想法,他也絕不會允許在自己的女人身邊存在著一個威脅自己地位的男人!
他眯起了眼睛,手指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擊,一下、兩下、三下,當敲到第三下的時候,嘴角驀地勾了起來。
既然肖兔沒法來找自己,那就由他去找她吧……
第二天。
自從前幾天的事件過後,杜紅梅大概覺得因為自己對白素的不滿,牽扯到了肖兔,心裏過意不去吧,頭一回沒讓肖兔端茶遞水,而是給了她一個給病人掛點滴的任務。
肖兔高興之餘不免有些緊張,見習三周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單獨進病給病人掛點滴。在心裏默默重複了一邊掛點滴的步驟之後,她走進了病房。
要紮針的是一個五十幾歲的阿姨,因為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