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被送進來,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要再掛幾天點滴就行了。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肖兔按著學校老師教的步驟來,順利找到了靜脈,隨著針管刺入皮膚,她見習裏的第一次實戰圓滿結束。
鬆開橡膠管,肖兔心裏也同時鬆了一口氣。
這時,她聽見身後傳來異動,一轉身,發現江湖不知何時走了進來,正微笑地看著她。
“第一次給病人紮針?”離開病房時,江湖問肖兔。
“軍訓的時候給倪爾·
其實到了大四之後,很多學生四處奔波,既要實習又要找工作,和踏入社會也差不了多少,更何況淩超早就在“駿宇”工作了,現在畢了業,隻要搬個入職手續就能正式上班,完全不用所謂的適應期。
但是畢業終究是必經的過程,大家從五湖四海而來,有緣相聚在一起學習生活了四年,如今四年一到,這場宴席終於到了散場的時候,那些開心的、不開心的經曆都成了回憶,很多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相見了,於是一場聚餐就成了必不可少的過程。
肖兔作為家屬,也有幸參加了淩超他們班的畢業聚餐,同一桌的除了淩超他們寢室的四個人之外,還有幾個她不認識的同學,不過大家的感情似乎都很不錯,席間一直相互敬酒,不亦樂乎。
肖兔作為那一群雄性動物裏唯一一個家屬級人物,自然受到了廣泛的關注。
除了他們那桌人各個叫著喊著要敬師母之外,還有鄰桌來敬酒的同學,一看淩超旁邊坐著個美女,再一看,好像是網絡紅人嘛,立刻就亢奮了。
“來來來,我敬師母一杯!”
“這是啤酒啊!這種日子,怎麼說也要來點紅的不是?”
“這口喝得也太小了,不行不行,滿上滿上……”
“呦,這不是家屬嗎?交杯酒,交杯酒!”
其實肖兔一個人本來也不用喝那麼多,但是淩超今天是開車過來的,總不能讓他酒後駕車吧?為了淩超和自己的生命著想,肖兔很勇猛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如此幾番下來,她終於不辱使命地醉了。
說句實話,這麼多年,淩超從來沒有見肖兔徹底喝醉過,以至於當她發現肖兔開始雙眼迷離,說話不太有精神的時候,心裏還緊張了一下下。但是很快,他發現肖兔喝醉酒之後與眾不同。
別人喝醉了酒,要麼就是發酒瘋,要麼就是不聲不響地到一邊靜坐,又或者有些人喝醉了表麵看不出來,還跟沒事人似的。但是肖兔不同,她一喝醉酒就開始往淩超身上粘,就跟快橡皮糖似的,怎麼都甩不掉。
當然淩大公子怎麼可能舍得甩掉自己的老婆呢?他樂意都還來不及呢,於是一場聚餐下來,大家對淩超和肖兔的感情都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同學甲痛心疾首:“哎!這個世界上又少了一個好男人!”
同學乙兩眼冒心:“好幸福的小兩口啊,看得我都想談戀愛了……”
同學丙愁眉不展:“不會吧?剛聚了餐又要喝喜酒了?我的錢包啊!”
同學丁雙手握拳:“媽的!這擺明了是來刺激人的!個看不下去了,哥也要去找個女人來!”
如此這般,議論紛紛,直到聚餐結束,還沒有停息。
聚餐後,有人提議去酒吧通宵,淩超低頭看了眼黏在自己身上雙眼迷離的肖兔,有些無奈:“我還是不去了吧……”
“師父,你這太不給麵子了吧?”
“對啊,這可是畢業聚會啊!”
“你們懂什麼?師父現在美人在懷,哪舍得跟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出去?要是真去了,我還覺得他有問題了呢!”
“對哦對哦……嘿嘿嘿……”
在周圍一片賊笑,肖兔抱著淩超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全然沒有一點反應。
好不容易等那些同學們都散了,淩超這才扶著肖兔回家,由於肖兔堅持給自己擋著,他並沒有喝多少酒,腦子清醒得很,但是就是因為太清醒了,反而受不了肖兔那拚命往自己身上粘的身體,幾次忍不住想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