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幾個朋友在,就天南海北胡言亂語的快樂。
一頓飯笑著吃下來,然後毫無意見的大家去唱歌。
KTV人很多,恩,第二天就是情人節呢。
我的情人,你在哪裏。
去洗手間回來,月月空出一個她和任琪中間的座位讓我進去,我邁不開腿,碰了碰旁邊的男孩,坐在了他的身邊。
然後月月坐在了我身邊,任琪跑到一邊上網。
特別喜歡寶麗來對出來的洋酒,幽幽的藍色。看見這酒我又來了興致,一麵叮囑月月少喝,一麵頻頻自己和別人舉杯。
我忘了自己唱過什麼歌。
月月唱了首《微笑的部分》,任琪一早說過,那首歌是月月送給她的。
我看到一直玩電腦的任琪在月月唱得時候抬頭看屏幕。
後來任琪吵鬧著要唱彩雲之南。
雲南,我們那麼美好過的一段日子。即使是無意,那麼現在她唱這歌,心裏多少還是欣慰。
月月卻在最後輕拉著我說:“這是我當兵時手機的鈴聲,用了好久。沒想到她還記得。”
我舉杯幽蘭的酒,看著屏幕笑。
在我再沒有什麼人可以依賴的時候,酒讓我依賴。
後來就開始玩那慘無人道的王的遊戲。
我坐在月月身邊,一抽到她就偷偷把牌給她換了。
換成我,我哪點豪爽勁又上來了,讓我替她做什麼我就玩什麼。不想做我就喝酒懲罰。
大家都發現我在換牌,把我從月月身邊挪開。男生們都想抽到月月看她表演,奈何月月身邊還有微微,繼續保護著她。
表演完一次節目後,我隨便逮了個空的地方就坐下,其實我真的根本沒在意,身邊就是任琪。
有時候遊戲太搞笑,大家的翻騰的不像樣子。
我正準備拿酒杯的時候,任琪突然湊過來身子,給我係我胸`前的扣子。她係了多久我不記得,我隻感覺自己一直梗在那裏。
到最後任琪喝多了,無法開車。幾乎是潛意識裏的心態,覺得自己要看到她安全了才放心。
我們讓微微開車,任琪在副駕,月月,我和一個男孩坐在後座。
大家都要吃點東西,於是我們找了間店。
停下車,我和微微說,你們去吧,我不想吃。
坐在車上,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煙,我總說自己沒有煙癮,但有些時刻我控製不住的想要點煙。
等她們回來的時候我推開車門看見坐在路邊的曉,他也多了,看樣子特別難受。隻有一個人在招呼他。
我下車,跑過去看他。
曉在唱歌時難受出去,我都沒想去看看他照顧他,看見任琪有點多,卻毫不猶豫就上了車。
我心裏很內疚。
我要照顧曉。
我拉開車門拿我的包,看見月月和任琪坐在一起,任琪看見我很驚訝:“溫如?”
說的好像今晚第一次見我一樣。
那天曉不想坐車,我就穿著高跟鞋跟他走了很久,他在前麵,我在後麵邊走邊抽著煙。另一個男孩時不時過去扶他。
後來我火了,衝上去拉住他要他上車。
他不說話,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我身上。
那天天真的很冷,我扔掉手裏的煙,眼淚就滑落了下來。
倘若淚水可以在臉上結冰,那可否用這冰劃開我所有的歲月,取出愛。
今天在家裏翻項鏈。翻出了曾經抄她短信的一個小本。忍不住看了兩頁,看的心裏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