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顆粉鑽是非她莫屬了,一想到現代的幾千萬,哦不!萬一是更大塊的,豈不是上億了!做成戒指,戴在她手上,閃閃發亮,簡直是奢靡般的生活!一想到,她就摩肩擦踵,躍躍欲試了。
“看來今年,夫君非贏不可了!”
齊王府。
“聽說,昨日宰相大人在禦書房激言,被罰了閉門思過?”齊王道。
“稟王爺,確有此事!”曾大在一旁襯道。
“這樂老兒也太放肆了,仗著世代功勳便如此非言。”齊王斥道。
“王爺,樂大人一生清廉,敢言直諫,非您,非離王,乃是中立之臣,皇上怒氣再大,他的話,恐怕也聽入了幾分。”軍師在一旁搖著扇子道。
“父皇老了,有時候難免糊塗,看錯糊塗人,做錯糊塗事,如今就怕他糊塗,寫錯了人兒!”齊王陰狠的眼光再次浮了上來。
“王爺!”
一聲匆忙的聲音傳了進來。
“你這個沒眼力見的混蟲!沒看見王爺正在議事嗎!?”曾大一臉正氣地吼道。
“奴才該死!王爺饒命!”侍從嚇得雙腿一軟,伏首跪在地上,顫抖求饒。
齊王臉上閃過殺意,軍師瞥了一眼,“王爺,小廝定有急事回稟,待他稟明,再做責罰也不遲。”
“說。”齊王冷聲道。
他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啟稟王爺!富貴死了!”
聞言,三雙眼睛,齊刷刷銳利地盯向他。
“今。。早”,富貴的屍首被人扔在大門旁,奴才才開門便看到,嚇了好一大跳,上前去試探,早已沒了氣兒!”他一字不漏地回道,生怕錯過什麼。
“屍首上可有留隻言片字?”軍師問道。
他仔細想了想回道:“無。”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軍師吩咐道。
聞言,麵如死灰的臉上,浮上一絲生氣,如逢大赦般叩頭。“謝王爺,謝王爺,奴才告退!”
“曾大,你去門口守著,沒有王爺的命令,一隻蒼蠅也不許飛進來。”
“這。。。”曾大猶豫地看向齊王。
“滾。”
“是是是,奴才這就滾。”曾大惶恐地退了出去。
屋內僅剩他們二人,齊王的臉色異常難看,富貴是他的親信,昨夜派他去取花弄影的回音,一直沒回府回話,今晨就死在府門口了,難道他已經知道了?還是,這就是她的態度?
“王爺稍安勿躁。”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他不安地問道。
軍師搖了搖頭,“屬下不敢妄下結論,依此看來,王爺隻能再從別的地方下手了。”
“軍師的意思是?”
他點了點頭,“後日冬狩,王爺主動請纓留在京城值守。”
他眯了眯眼,“冬狩可是在父皇麵前大展身手的好時機,為何要留在京城?豈不是讓本王的那位好皇兄,獨占鼇頭?”
軍師笑了笑,“就是要讓他獨占鼇頭,王爺您才好螳螂撲蟬呀!”
齊王明白過來,就是要趁著所有人都不在京內,花家孤立無援,這樣他才好對花家下手呀!
“軍師果真智慧過人!”臉上陰霾一掃而光,他揚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