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坐到沙發旁邊,坐在許陌生的身邊,他伸出手,攬著我的肩,臉頰貼著我的臉頰,微微歎了口氣說道:“梁夢,很感謝你陪我出生入死,這一輩子能有你陪在身邊,夫複何求。”
我緊緊抱著許陌生,心中動容,這一次我們去越南真的是出生入死,經曆了好多危險,才終於把這一切都給解決,並且平安無事的回來。
當時隻是憑著一股決心和勇氣,去和陌生一起奮鬥,現在想來,還真是覺得一路上充滿了忐忑和危險。
我閉上眼睛,微微慵懶的說:“陌生,你要答應我,以後無論你去哪,我都要跟著你,尤其你去危險的地方,我更要跟著你,你在我身邊,我才會覺得安心,答應我好嗎?”
許陌生微微低下頭來,笑著說道:“好,我答應你,以後我在哪兒,你也在哪,我們不會分開。”
許陌生親口答應了我,我才安心,我知道,我這一生是跟定她了,他在哪兒,我也在哪兒,他在哪,哪便是我最向往的地方。
許家請了律師,要求快速的處決黑|道老大,律師憑著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在法庭上麵贏得了主動權,最終法院判|決執行死刑。
我們都覺得大快人心,這才是他應有的結局,這才是這個社會應有的風貌。
許家很快就把許董事長和黑|道交易的記錄給銷毀了,這個東西絕對不能夠再留在這世上,許董事長也很快就出來了。
但是許董事長出警察局的這一天,許陌生並沒有過來,他在家裏麵,我怎麼讓他過來他都不肯,說他有別的事要忙,讓我們去接許董事長。
我感覺他好像是在生氣,生許董事長的氣,可能是因為黑|道老大誣陷許陌生報警的時候,許董事長竟然連想都不想,就聽信了黑|道老大的話,這讓許陌生非常寒心。
再者就是,因為許董事長之前和黑|道老大的交易,才讓許家經曆的這麼一個大風波,如果不是他們竭盡全力拯救許家,那麼現在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我接許董事長出來,看到他在警察局待這幾天,似乎並不太順心,整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種陰沉沉的感覺。
許董事長上了我的車,我笑著說道:“爸,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許董事長心情也不是很好,即使離開了警察局,他臉上的神情依然有些不愉快,聽我說要帶他去個地方,他隻是點頭嗯了一聲,並沒有說別的話。
我帶他去了寺廟,下車的時候,許董事長訝異地看著眼前這座寺廟,又看向我,不解的問:“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我笑著說道:“爸,我們是不是應該來去去晦氣了?來拜拜菩薩,求菩薩保佑我們一家人,和睦相處,開開心心的。”
許董事長眼中閃爍著一絲光亮,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立即挽著他的手臂,把他拉進寺院。
我們一起誠心拜佛的時候,我偷偷看了許董事長一眼,他正雙手合十,眼睛閉上,看起來很是虔誠,畢竟許家經曆了這麼一個大風浪,他肯定也是希望以後運氣能夠好一點,不要再發生這種事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許董事長一直在說話,但是他並不是很理我,似乎有什麼心事,他突然偏過頭來,問我:“梁夢,你告訴我,陌生是不是現在還是我的氣?”
他居然突然問這個問題,看來他是知道的。
我笑著說道:“爸,你別多想,陌生今天是有事,才沒有過來,他怎麼會是你的氣呢?他這幾天為你東奔西跑,擔心著你,不會生你的氣的。”
許董事長臉色微微柔和了一些,但仍然還是擔心,我想他現在肯定也很愧疚,自己輕易的就誤會了許陌生,還給他造成了那麼大的麻煩,他心裏肯定也不好受。
車停在家門口,我和許董事長一起下車,走進大廳裏麵,許陌生正好在做午飯,聽到外麵有聲音,他立即從廚房裏麵出來,看到許董事長的時候,他微微一怔,但卻並不上來打招呼,臉色很淡然地說道:“很快就吃飯了。”他說完又走進了廚房。
我見許陌生對許董事長如此冷淡,我立即走得廚房去,許陌生正在炒菜,我站在一旁我對他說道:“陌生,爸過來了,你什麼話都沒有,你別生他的氣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許陌生邊炒菜邊說:“他總是自以為是,從不肯吸取教訓,他有沒有把我們放在心上,隻管許家的利益,不管我們的死活。”
我又勸道:“陌生,爸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別再生氣了。”
許陌生冷冷看我一眼,說道:“你別再為他說話,出去。”
許陌生竟然如此冷淡,我心中來氣,對著他道:“許陌生,你有完沒完,不跟你說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還想怎樣?還想讓爸跪著求你原諒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