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陌生很客氣的說道:“我們是莫先生的朋友,找林小姐有點事,煩請通告一下。”
傭人依然是警惕的神情,不愧是黑|道老大家的傭人,做什麼都很警惕。
這位黑|道老大姓莫,他的老婆姓林,我們早就已經查清楚。
我們在外麵耐心的等著,我心裏有些著急,生怕他們不肯接見我們。
等了一會,傭人打開門,依然是板著臉,說道:“進來吧。”
我們走進去,這房子確實很漂亮,裏麵有很多花草,好看極了。
許陌飛和秦樂很警惕,雙眼的餘光正掃視著旁邊的動靜,怕有什麼埋伏。
仆人帶我們進了大廳,大廳豪華的有些誇張了,我驚歎不已,大廳很寬廣,四麵都擺放著稀奇的古董,看的出來,這個黑|道老大挺有品味。
客廳裏麵坐著一個女人,穿著金色的旗袍,背影很優雅,頭發被一支很漂亮的簪子挽起,看起來像一個貴夫人似的。
傭人報告,“夫人,他們來了。”
女人起身,轉頭過來,看著我們,眼睛裏射出一股銳利的光,唇角的笑容像刀一樣,這個女人就是|黑|道老大的老婆,很漂亮,但和黑|道老大一樣,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讓人畏懼。
“坐。”女人輕啟紅唇,伸手指指沙發,又吩咐仆人上茶。
我們四個坐下,女人則坐在另一邊,優雅的架起腿,問道:“你們是來談判的嗎?”
她開門見山,許陌生的身體微微向前傾,毫無畏懼迎上女人銳利的眼睛,他的目光裏透露陰鷙,表情冷峻如千年寒冰,渾身散發的冷然比這女人更加濃烈,讓人看了畏懼。
他要證明的就是他不是來談判的,他就是來說明自己的立場,他不會妥協,沒有得商量。
“我們不是來談判的,而是來跟你說明一件事,我們不會妥協的,莫先生應當受到法律的製裁。”
女人臉色一沉,看著許陌生,眼睛裏散發出逼人的光,她開始警惕起來,並且眼裏微微升起一絲憤怒,然而女人又冷笑一聲,靠在後麵的沙發上,傲世許陌生,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嗎?你別忘了,你爸爸現在還在警察局裏麵,隻要我拿出證據指控你們,你爸一樣會受到法律的製裁,既然我先生不能夠成功脫險,那麼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看來這女人還真有兩下子,說話如此的淩厲。
許陌飛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們會上你的當嗎?證據根本就不在你手中,而是在你的先生手中,你別以為這樣就人唬得了我們,我們來這裏不是來和你談判的,而是來告知你,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告辭了。”
許陌飛說著就起身,我們一同起身,女人微微眯起眼睛,臉上的表情有些憤怒,才站起身來,似乎想說什麼,但是並沒有說出口。
我們幾個人離開了她的家,上了車,許陌飛開車,許陌生坐在後麵,有些疑惑的問道:“大哥,你剛才怎麼那麼確定證據不在她手中?”
秦樂坐在前麵,回過頭來微微一笑,眼中是了然的神情,說道:“如果在她手中的話,那麼她早就把證據交給警察了,證據肯定是在她先生手中,我估計那人肯定是怕我們動他的家人,所以現在還沒有把證據交給警察。”
原來如此,秦樂不愧是一個特警,她和許陌飛一樣分析問題很到位。
我們到了家,感覺特別疲憊,但是許陌生一刻都沒有歇息,立即又跑去警察局,和許陌飛一起,他們兩個要抓住時間,不能讓黑|道老大把這證據交給警察。
這一次他們去警察局,我和秦樂沒有跟過去,他們是去辦正事,也是最重要的事,我怕跟過去會耽誤他們,所以就安心的在家裏等著。
中午的時候,許陌生回來了,許陌飛沒有過來,我有些著急跑到外麵去,拉著許陌生的手臂,著急的問道:“陌生,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許陌生微微車著嘴角,說道:“事情已經辦好了,證據果然在他手中,我們拿他的家人威脅他,他心裏盡管很恨,但是也沒有辦法,答應了我們,過不了兩天爸就會出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那這樣真是太好了,我心裏鬆了一口氣,這些事雖然有些挫折,但終究是完美的解決了,誰都沒有受傷,也沒有對許氏集團造成很大的影響。
許陌生走的房間裏麵去,換了睡衣走出來,眉頭微微皺起,臉上有些疲倦,這些天他一直在操勞著,根本就沒睡好,看得出他很累。
許陌生坐在沙發上,身體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讓整個身體放鬆,我走過去,站在他身後,輕輕為他揉肩膀,我真是心疼他,但是也無法為他承受他心裏的壓力,隻能以這種方式來幫助他。
許陌生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微微偏過頭說道:“來我身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