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不可怕,就怕**有文化。因為有文化的**就不叫**了,叫“名妓”。
毫無疑問,李師師是中國最負盛名的名妓。
北宋詩人晁衝之年輕時曾經在京城汴梁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他跟李師師打得火熱,每次有什麼應酬都會把她叫過來陪酒。過了十幾年,晁衝之再次來到京城,卻發現李師師閨房的門檻高了許多,“門第尤峻”,像他這樣的窮酸詩人已經不得其門而入了。晁衝之隻能躺在旅店的意淫當年與李師師的風流往事。
晁衝之不知道,李師師之所以“門第尤峻”,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宋徽宗垂青的原因。一間野外的茅草房,皇帝無意進去拉一泡屎,也能讓這房子賣出別墅價。一個**,被皇帝臨幸幾次後身價暴漲,也是符合市場規律的。
宋徽宗是怎樣遇到李師師的呢?
大家都羨慕做皇帝,但是做過皇帝的人都知道,這工作看起來相當的威水,其實跟一困在鐵籠裏的小鳥差不多。別的不說,首先這自由就沒了——連出皇宮外麵散散步都得提前幾天打報告。俗話說,“不自由,毋寧死”,所以這皇帝的生活也就半死半生的。我們知道宋徽宗是一個大才子,才子的心總是向往那種自由自在,浪漫多情的日子。1116年某日黃昏,宋徽宗換了便裝,帶了幾個貼身內侍,坐了一台小轎,悄悄的從後門溜出宮中。
溜去哪裏?第一是酒館,第二是妓院。其實,皇宮裏什麼沒有?那裏雲集著最好的美酒,最漂亮的女人。但偏偏是坊間那些粗茶淡飯,粗枝大葉,把宋徽宗吸引屁顛屁顛的。他不但經常溜出去“與民同樂”,鑒於經常夜不歸宿,他還專門成立了一個“行幸局”,用來編造不到朝廷上班的理由,。
比如頭一天可以借口是在宮中請客喝酒,喝醉了,第二天就要換一個花樣,說是痔瘡發作了。總之,要保持與時俱進,時時更新。不然讓諫官發覺了,那可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在宋徽宗之前,李師師的入幕之賓中就有許多牛人。當時有兩個邦彥經常照顧她的生意,一個是後來被人稱為浪子宰相的李邦彥,另一個就是擅長音樂的著名詞人周邦彥。說到這兒就應該說一段周邦彥、宋徽宗與李師師之間的一段3P遊戲。
話說有一個冬夜,周邦彥先來到李師師閨房,不料宋徽宗也不期而至。周邦彥知道這事兒不能參照先到先得的原則,隻能是自己回避。倉促之間,他躲到了床下。宋徽宗帶來一枚江南上貢的新橙,與李師師開始打情罵俏、嘿咻嘿咻……(此處省去500字,有興趣的讀者可自行找作者索要完整版本。)宋徽宗離開後,周邦彥才從床下鑽出來,重續魚水之歡……(此處再次省去500字。)
周邦彥是一個藝術家。藝術都是來自生活,因此如此香豔的情節他當然也不能浪費。於是就有了流傳千年的《少年遊》: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幄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箏。低聲問向誰邊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宋徽宗再次光顧李師師,李師師唱了這首《少年遊》。宋徽宗一聽,這不是上次來此地的現場描寫嗎?就追問是誰幹的。李師師說出周邦彥的名字後,宋徽宗心裏非常惱怒:靠,我皇帝的女人你也敢動?不久便找了一個理由把周邦彥開除了。
此事之後,宋徽宗不管是在宮內還是宮外,不管是在老婆房還是在小妾床,上床之前一定要檢查床底有沒有不明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