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夏。”悠然的嗓音有些的哽咽,司空絕一把抱住床鋪上的鳳淨夏,閉上眼,壓抑住那幾乎克製不住的複雜感情,雙臂顫唞的緊摟著她,這個丫頭,怎麼能如此狠心,六年不見,六年沒有一封書信,甚至到剛剛都還是避而不見。
司空絕忽然鬆開手,目光裏帶著痛苦和絕望看著鳳淨夏,身體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認知而後退了幾步,喉嚨如同被堵住了一半,幾乎無法說出話來,“淨夏,你不想見到師傅?”
否則她為什麼六年來不曾來找過他一次,不曾給他一封信,司空絕震驚著心頭這樣讓他痛苦萬分的猜測,難道淨夏是因為之前他曾經將她從羽兒和鳳禦塵身邊帶走,所以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淨夏在怨恨他,甚至六年不見他,沒有書信。
看“夏夏,為什麼大叔的樣子看起來像是被你拋棄了?”火疆不怕死的再次開口,被擠到角落裏讓他異常的憋屈,夏夏什麼時候找到這樣如同仙人般的師傅。
“閉嘴!”第二次低吼一聲,鳳淨夏氣惱的瞪著一旁絕對是八字不合的死黨火疆,“麻煩,轉身,出去,關門。”
“好,我出去,讓你和大叔相聚。”曖昧的衝著鳳淨夏笑著,火疆擺擺手,聽從命令的轉身出了臥房,關上門的同時,卻對鳳淨夏扮了鬼臉,這才關上門,難怪夏夏看不上他,也看不上血夜樓裏的任何人,原來私藏了男人。
滲那團火是什麼眼神,鳳淨夏無奈的看著離開的火疆,這才將目光重新的轉回司空絕身上,剛剛悸動和狂喜的情緒此刻已經收斂下來,那俊美的臉再次恢複了淡泊,隻有那狹長的鳳眸裏依舊殘餘著那深沉的情感波動。↓思↓兔↓網↓
“師傅,你不想看到我嗎?”看著突然如同陌生人般清冷的司空絕,鳳淨夏心頭微微的有著針紮似地痛感,她不該問這樣意味不明的話,可是看著師傅突然如此的冷漠,鳳淨夏依舊感覺到了受傷,火疆說錯了一句話,她才是被拋棄的那一個,當初在信件裏,她還告訴了老爹,如果師傅有找過她,不管是來信,還是來鳳王府,就告訴師傅她真正的去處,可是六年了,她沒有看到師傅,也就說,六年來,師傅從來沒有想過找她。
“怎麼會?師傅很高興,淨夏終於長大了。”司空絕壓製下真正的情緒,微微一笑,再次的靠近了床邊,猶豫著,終於伸過手撫上風淨夏的頭,可惜瞬間卻忽然警覺,她已經不是當年八歲的淨夏,而是長大的丫頭了,甚至已經可以成親嫁人了。
看著司空絕收回手,鳳淨夏心頭那被拋棄的感覺再次的凝重了起來,沉甸甸的壓在心頭,讓她突然惡狠狠的瞪著司空絕,在他錯愕的視線裏,卻狠狠的抱住了他的腰,如同孩子時一般,用力的抱緊司空絕,將臉埋首在他的胸膛上,傾聽著那一聲聲的沉穩心跳聲,這麼多年來,一直落寞而孤單的感覺第一次被一股溫暖所填充。
被鳳淨夏突然親密的擁抱弄的一怔,司空絕低頭看著緊緊抱住自己的人兒,莫名的,沉寂心卻有著前所未有的喜悅,這些年一直沉靜的,司空絕幾乎以為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情緒波動,可是此刻,他竟然如此真切的感覺到心頭有著溫暖的陽光。
緊緊的抱住了司空絕,鳳淨夏甚至想時間就這樣停止下來,再也不要放手,可是卻清楚的意識到這根本不可能,她不能去破壞一個家,去傷害另一個女人,和孩子,更不用說師傅隻是當她是女兒看待而已,或許那唯一的感情還是因為她的娘,愛屋及烏。
終於,深呼吸著,鳳淨夏這才鬆開手,將眼中那深深的眷戀給壓了下來,嫣然的笑容如同一個乖巧的姑娘,“師傅,你怎麼突然來爻陽皇城了。”
“很多年沒有來過了,倒是你,失蹤,中毒,還在青樓裏?”司空絕臉色越來越陰沉,有些惱火的瞅著臉色依舊蒼白的鳳淨夏,原本隻想著給她解毒了事,然後去鳳禦塵那裏要到淨夏的下落,可是此刻看著鳳淨夏,司空絕重新的伸過手搭上她的手腕。
臉色更是越來越因此陰沉,她究竟是怎麼照顧自己的,中毒不說,而且身體還是虛弱,而且司空絕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床上的鳳淨夏,她竟然住在這樣的房間裏,床單上還有發泄之後的液體。
“師傅,你不要皺著眉頭了,我已經很想嘔了。”鳳淨夏也凝著眉頭,幽幽的開口抱怨,“都是師傅來的太快了,害得她來不及,隻能隨便找一個房間。
“胡鬧!”一想到鳳淨夏在這樣的環境裏,司空絕眉頭直接的皺的打結,直接的將她從床上橫抱起來,“你的屋子在哪裏?”羽兒說鳳禦塵來過幾次,所以她在這裏必定住了一段時間,必定有自己的房子。
“後院,湖心雅閣。”就讓她最後一次放縱自己,自從五年前,她唯一一次回到柳家,看到的是柳姐姐懷著孩子和師傅在臥房裏,她自我放逐了五年,讓自己不再去貪戀一份不該有的感情,也永遠也不可能擁有的感情,所以她在血夜樓接受最嚴酷的訓練,出最危險的任務,打探最機密的情報,一切不過是讓自己去遺忘,可是再看到師傅,鳳淨夏才明白,原來根本無法忘記,壓的深,反彈的卻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