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段(1 / 2)

更猛烈,幾乎讓她無法去承受這樣的痛,甚至想到再逃避五年,也不願意自己親眼看到那幸福的一家三口。

“哦,夏夏,你居然讓一個男人抱著你。”斜靠的門口,火紅色的衣服一團火焰一般,火疆笑的欠扁,夏夏居然從沒有提過她有一個師傅,更不用說還如此的親密相處,怎麼看,多不像是師徒兩人。

“大叔,可以問一句你多大了?”詢問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司空絕漠視著鳳淨夏似乎異常熟稔的火疆,年輕而招搖的氣息,他和淨夏很熟悉,這樣的感覺之下,司空絕徑自的抱著鳳淨夏向著紅袖招的後院走去。

“師傅為什麼你看起來三十歲不到?“這才想起來司空絕比她老爹小不了幾歲,可是老爹都是不惑之年了,為什麼師傅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感覺。

“當年被下過一種離奇的符咒。”當年龍婆婆的血和符咒才讓他蒼老的異常緩慢,有時候司空絕看著自己銅鏡裏的麵容,幾乎要以為這十多年隻是一個幻境,可是事實卻是他真的蒼老的緩慢。

“原來是這樣,難怪老爹每一次都氣的臉色鐵青。”鳳淨夏抬眼看著司空絕俊美非凡的臉龐,師傅真的不像是和她分開了六年,六天而已的感覺,真的沒有一點的變化,鳳淨夏幾乎要以為這是老天的厚待,讓她和師傅看起來不會有年齡的巨大差異,可是事實證明隻是她的幻想而已。

湖心雅閣異常的清新,不同於紅袖招那嗆人的脂粉味,“師傅,等等,我要換身衣服。”一想到她身上沾著嫖客的發泄後的液體,讓鳳淨夏不由苦笑的看著司空絕。

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司空絕俊美沉靜的臉龐也不由的扭曲了一下,淨夏真的是太胡鬧了,可是看著她那苦巴巴的精致臉龐,司空絕突然連一句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她永遠都是讓他又無奈又心疼。

換了一身幹淨的裏衣,重新的躺回了床上,而一旁的司空絕卻已經快速的拿過被子,將原本因為中毒而體寒的鳳淨夏包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讓他心疼的蒼白小臉,雖然那臉頰上笑容依舊是他記憶裏那熟悉的笑。

“這幾年你去哪裏了?”坐在床邊,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和鳳淨夏有著過多的親密,那樣會讓他再次無法克製自己的感情,可是分別六年了,再次的見到她,司空絕清楚的明白這份感情是無法壓抑下來,修長的手溫柔的握住了鳳淨夏的手,不再是記憶裏那小小的手,她的手雖然白皙,可是掌心裏卻有著些許的粗糙。

疑惑的攤開鳳淨夏的手,司空絕低頭目光專注的看著那原本該細膩柔軟的小手,可是此刻目光裏,那掌心卻有著繭子,那是常年習武用劍留下的痕跡,而她的手腕內側有一道陳舊的傷口,看起來至少有三年。

淨夏這幾年究竟在做什麼?司空絕快速的卷起鳳淨夏的袖子,胳膊上方還有這一刀傷疤,不過不是劍傷,而是一種圓形的飛鏢留下的,抬起頭,臉色有些的清冷,連同語調也冷了幾分,“還有哪裏有傷?”

“師傅……”慘兮兮的開口,莫名的感覺到一股的心虛,即使身手不錯,這幾年不可能不受傷,如同這一次一樣,因為疲憊而中了毒,但絕對隻是失誤而已。

“說。”第一次對鳳淨夏語調嚴厲,司空絕直接的站起身來,一手拉開被子,白色的單衣被拉開了一些,肩膀上還有一道清晰的傷疤,傷疤還沒有完全掉落,受傷還不到半個月,這幾年,她究竟在做什麼,司空絕幾乎可以肯定她身上還有更多的傷疤。

“師傅,你確定要脫下我的衣服?”因為她的腰上還有一道差一點要了她命的傷,鳳淨夏低頭看著自己快要被脫下的衣服,不得不開口阻止,師傅他是不是太擔心了一點。

這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司空絕手僵直的落在鳳淨夏的肩膀上,纖細而美麗的鎖骨,白皙的肌膚,衣裳半褪之下,隱隱可見那淡綠色的肚兜,貼身布料之下屬於女子的豐挺,她不再是個小丫頭,而是真正的女子了,甚至已經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了。

“我想有人需要解釋一下,為什麼出現在我女兒的床上?”冷酷的聲音門口傳了過來,鳳禦塵咬牙切齒的開口,目光陰狠的瞪著半靠在床頭衣裳不整的鳳淨夏,以及彎腰正曖昧脫衣的司空絕。

相對於鳳禦塵的怒火,一旁站著的龍羽羽則震驚的看著床上的一幕,見到五年未見的女兒她是很震驚,看到絕哥哥和淨夏在一起,即使在青樓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絕哥哥正在脫淨夏的衣服。

“出去!”幾乎在同時,司空絕快速的拉起被子,迅速的將鳳淨夏包裹的嚴嚴實實,即使門口站的男人是鳳禦塵,他卻也不想任何人看見淨夏的身體,這樣的情緒來的太迅猛而真切,讓司空絕再次明白,他真的愛上這個他曾經照顧八年,卻又分開了六年的丫頭。

“司空絕,不要以為你和淨夏住了八年,就可以為所欲為!”拳頭掰的嘎吱聲響,鳳禦塵臉色更加的鐵青,可惜拳頭還不曾揮到司空絕的身上時,卻被鳳淨夏快速的擋下,而起身的結果是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再次的滑落下來,讓司空絕直接的將人攬到了自己的懷抱裏,用他的身體遮擋住了鳳禦塵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