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輕輕地搖頭,慢慢的說,"他隻是我的朋友,我們沒有多深的交情,來我這裏過夜,隻是因為順道。"
我明白了可可的意思,隻是身體糾纏,和愛情無關。▂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再沒提出搬走的意思。
可可去上班了。
我和陳免留在屋子裏,他睡到下午兩三點才起來,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光著膀子,穿著睡褲,揉著眼睛,走出房間。頭發很亂,就像個小孩子。
然後他看到坐在客廳的我,微微愣了一下,但他繼續向廚房走去。
視我若空氣。
他一聲不吭的找出泡麵,然後煮起來,煮好之後,吸溜著麵條端著鍋回到了可可的房間,之後我就沒見他出來。
再看見他,是可可下班的時候,陳免卻要出門,他問可可要車鑰匙,可可遞給他。在這不算長久的停留中,我這才算看清他的真麵目,陳免長得很帥,眼角眉梢有些似朱璃。個子也很高,身材很好,有著70%的朱璃的感覺。
簡單的T恤和牛仔,左耳小小閃爍的耳釘,頭發用發蠟打理好,年輕帥氣。他看來比朱璃更時尚,隻是少了朱璃從內散發出的散漫從容。當然,這都是和過去的朱璃作比較。
雖然我不是什麼LOGO熱衷者,但也知道他從頭到腳所值不菲,CK,501,Nike,還有那顆明亮的石頭。
可可坐在沙發上,我起身給可可倒了杯水,但是可可隻是晃了晃那杯水,然後端起來倒進水池,拿出一憑褐黃色的液體給自己倒滿。
可可對我笑,"喝這個,會讓你覺得溫暖。"
我知道她這句話的意思:水越喝越冷,酒越喝越暖。
可可端著那杯酒走到我身邊,她問我說你要不要喝。
我想拒絕的。
可還是伸出了手,為什麼?內心深處的借酒澆愁。
我接過來那杯酒,大飲一口,嗆辣的難受。
可可接過去,大口大口的喝著,然後看著我的慘樣大笑。
我被嗆得淚光閃爍卻臉上掛笑,可可也笑得東倒西歪。
隻是,沒有人覺得快樂。
為什麼?
因為,隻有覺得痛苦的時候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喝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並不是豪邁,而是除了放開,還能怎樣?
我對可可說,"怎麼辦?當我不敢愛人的時候,那麼多人愛我,當我想要愛人的時候,所有人都背棄了我……"
我哭了起來,哭的很大聲,我覺得好難過,好委屈。
為什麼……我好不容易想要獲得命運的眷顧時,命運卻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可可傾著身子,緊緊地抱著我的頭,"安寧……乖……別再哭了……"
我什麼都無法響應,隻是肆意的流下淚水,如同一個孩子。
逃亡抑或流浪(下)
我離開沈城的時候,恰逢周末,周一上班的時候,我打電話給公司,說要請長假。
可是主管卻告訴我,早就有人給我請了。
我小心的編個理由掩飾過去,可我知道,一定是喬替我打點好一切。
他知道,我避的過一時,卻逃不過一世。
他有的是時間用來等待,我卻不行。
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可可房子裏,每日裏穿著可可的破舊T恤和睡褲,蓬頭垢麵的看電視,睡覺,吃東西。
陳免白天在家裏呆著,和我在一起,我們卻從未說過什麼話,似乎生活在平行空間裏。
我起初以為陳免是討厭我的存在,後來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