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空摘星和陸小鳳兩人還沒打算繼續聽聽有什麼其他詞彙的時候,突然隔壁的房間一陣騷動,隨著桌椅被踢翻和窗戶打開的淩亂聲響後,瞬間一切歸於平靜。
兩人立刻衝向隔壁房間,果然是人去樓空。再退出房間,就看見刑大捕頭帶著幾個捕快和花家老五兩人站在青樓的大廳裏大眼瞪小眼。
“花五爺,刑爺!”陸小鳳從樓上下來抱拳向廳裏的兩人抱拳作輯道,“兩位怎麼會一同來到此處?”
刑法看了一眼陸小鳳也沒有回話,隻是做了個手勢,命令身邊的幾個捕快一間房一間房的搜查起來。
“陸大俠。”花丞樓點頭回了一禮,“剛才在下收到消息,說是又幾個帶著斬馬刀的人進了這青樓,所以便尋了刑捕頭一同前來。不知陸大俠為何在此?”
“哦?可是那帝江賊人有了線索?”陸小鳳一邊說,一邊朝司空摘星瞥了一眼。
見司空摘星眼神一晃,不靠近他也不再看他這邊仿佛置身事外的樣子,陸小鳳一看就知道這小子是要借著他剛好換了臉皮子,花刑兩人恰好認不出他的形勢,裝作路人瞞天過海。
陸小鳳也不揭穿他,拱手和花老五攀談起來,大致意思也就是閑來無事晃到此處,可惜沒有抓到那帝江賊子雲雲。
司空摘星沒等陸小鳳,趁其他人不注意,就自個溜回了花家別院,臉上的麵具也換回了最開始的那張。
可沒想這飯點的時候溜回去,還是被西門吹雪給逮到了。
看著那人黑著張臉,一雙寒眸一動不動的瞪著自己,司空摘星就知道自己完了……果然還沒等他轉身逃跑,西門吹雪就長臂一展領著司空摘星的後衣領,把人拖進了房裏。
不由分說的直接的將人甩上床,衣服一扯便欺身壓了上去。
“喂喂!你……你幹什麼,這是在別人家裏,還光天化日的……啊!放手,痛!”
西門吹雪黑著張臉拉開小猴子的褲衩,直接就把司空摘星的雙腿拉開到了最大,壓折著他的腰肢,將雙腿舉過了頭頂。
“等等……我去青樓什麼都沒幹啊!你……你快放手!”因為整個身體被曲折,司空摘星的肩膀完全動不了,所以想要抬手推開西門吹雪就成了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思^兔^在^線^閱^讀^
你還去青樓?!西門吹雪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突然抽[dòng]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瞬間又漲了幾分,抓著司空摘星的腳腕險些有要將其捏斷的衝動。
原本西門吹雪隻是對於司空摘星特別在意花老四,還私自溜走的事情表示不滿,想要小小懲戒捉弄一下這隻不聽話的小猴子,可是沒有想到司空摘星一句話居然把事情弄巧成拙了。西門吹雪是真的生氣了。
□對準菊口用力挺刺,突如其來的強大痛楚使得司空摘星昂著頭立刻慘叫起來。
“唔……停、快停!……痛!”司空摘星喘著氣的慘叫著,但是西門吹雪對於這些聲音卻好像沒有聽見一眼,隻是一味的動著腰肢戳刺著。
“哈哈,沒想到這小城裏居然也能吃到這麼地道的霸王蛇蛇羹,這花家的廚子還真不簡單。”酒足飯飽的鷹眼老七在院子裏滿意的大笑。
“鷹眼施主,你剛才是否有聽到什麼叫聲?”
“叫聲,哪有什麼叫聲啊!大師你幻聽了吧!”
“阿彌陀佛!”
人從房前經過,床上的兩人停頓了片刻。兩人同時望著門外,心在弦上,汗沿著身體滑下,喘熄……還是喘熄……
等人影和腳步聲離去後,房內才重新響起了禸體撞擊的拍打聲響。
隻是這一次,司空摘星咬緊了下唇,控製自己不再發出叫聲,而西門吹雪也慢慢放輕了動作,低頭撬開了身下人的牙關,嘴裏那一絲血腥的味道,被他的舌……卷走,換上了一種男性特有的味道。
62、今年流行中毒
重傷之後需要大養,在床上躺個三五七天的都無可厚非。可是當花老四都能勉強撐起身子自己喝藥時,作為“健全人”的司空摘星還如爛泥一樣的躺在別人家的客房裏,享受著別人家丫鬟的服侍,這樣的品行就連他的死黨陸小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喂!我說小猴子你這都幾天了,還躺在床上呢?”陸小鳳坐在床邊打趣,“你就不怕吧自己睡懶了?再這麼下去,我看你那天下第一神偷的位置都要被別人搶去咯。”
司空摘星睜開眼睛看了那四條眉毛一眼,也不搭理他,頭轉向床裏邊,繼續趴著睡。
“喂!你這怎麼啦?咋不理人啊!”見人不搭理自己,陸小鳳也不客氣,一巴掌就拍在了司空摘星的屁股上。
“哎呦!你要死啊!”司空摘星痛叫一聲,拱起身子朝陸小鳳呲牙,就像隻受到人挑釁威嚇的公猴子,全身都緊張了起來。
“不就打一下,你又不是那怡紅院的花姑娘,沒事那麼凶做什麼。”陸小鳳也被司空摘星的動作嚇了一跳,眉毛不自覺的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