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起來說!”如吟把她扶起來,一下子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蔫了:“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的就三天,真是的,都怪這張破嘴,這可怎麼辦啊?”
“姑娘你……剛才沒把握就那麼糊裏糊塗的定了三天為期?”春兒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我還是走吧,免得再把你給拖下水!”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三天就三天,查個水落石出給他看,我們走!”如吟拉著春兒就往回走,春兒真是感覺自己抓錯了救命稻草!
兩天時間過去了,從放玉如意的房間開始到周邊的草叢,一一查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兩個人累的在走廊上睡著了,被路過的琰默看見,嘲諷了一番:“呦,這查的怎麼樣了?都查睡著了?海口誇大了吧?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如吟坐起身,擦掉嘴角的口水,瞪著眼睛指著琰默的鼻子就回敬他一波:“什麼叫誇下海口?這不是還有一天嗎?著什麼急啊?難不成你知道什麼內情而故意隱瞞吧?”
“嘁,哪兒有你說的那麼懸乎?我要知道還輪得到你在這裝神弄鬼?哈哈……我就等著看好戲嘍!”琰默一臉賤樣一扭一扭的走了,留下氣呼呼的如吟在原地捏著下巴繼續思考該如何尋找線索。
“啊,好吵啊,這裏又硌的慌,睡得真不舒服!”春兒一臉哀怨的坐起身,揉著被硌疼的屁股,如吟嘴裏反複念著這幾個詞,突然想到了什麼,拉著一臉懵逼的春兒就朝放玉如意的房間跑去。
“小姐,我們又來這裏幹嘛?不是找過一遍嗎?”
“再仔細找找,我們肯定漏了點什麼?”如吟瞪著眼睛在放玉如意的架子上看了好幾遍,最後在架子上發現了一點點粉狀的東西,如吟用手蹭了蹭,放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水粉的味道,是個女人沒錯,可是,這種牌子的水粉,隻有一家在製作。
“小姐,你看這邊!”如吟連忙來到春兒所在的地方,順著春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門坎上掛著幾根絲線,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到,如吟拿下來放到手心裏:“這種絲線的顏色確實是府裏婢女所穿衣物上的,太好了,春兒,這樣我們就能找到真正的凶手了。我們走!”
兩個人把府裏所有的丫鬟都集中在了一起,如吟先是講了一番話讓她們自己承認:“我已經掌握了證據,如果說,那個真正的凶手能主動站出來承認的話,我還可以向王爺求情,對你網開一麵,如果讓我找出來,定饒不了她,說吧,是誰幹的?自己站出來!”
站著一排的婢女沒一個人敢主動承認的,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到底是誰啊?是啊,這麼大膽敢在王爺府偷東西?”
“沒人承認是吧?好!”如吟說話的期間都在注意她們的衣服後裙擺,有一個人的裙擺引起來了她的注意,她的裙子在下麵一截就比別人的裙子短出那麼五公分,而且還是針線縫製的也很粗糙,跟別人的縫製手藝並不相同!衣服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外裙擺為了美觀,都裁剪成一樣的長度。
如吟就把她一人留下,一同帶到王爺麵前:“怎麼?還不承認?”
“說,是不是你幹的?”三王爺一拍桌子,氣正嚴詞的問道,那丫鬟嚇得縮了一下,一聲不吭!
“那晚,你剛把發釵等拆卸掉,然後用頭巾將頭發包住,怕留下什麼證據,因為你的發色明顯比別人的要淺很多,但你卻不知道,你手上不小心沾到了一些水粉,在拿玉如意的時候碰到了底座,在底座上留下了你所使用的水粉,這府裏,除了你,沒人用的起那麼昂貴的水粉。其二,你急急忙忙逃走的時候在門框上掛了一下,當時你並沒有在意,可門框上就掛著幾根絲線,當回到房間睡覺的時候,發現裙子後擺抽絲而皺在一起,你又連夜裁剪又縫好了邊,這兩日,我和春兒白天都在那兒,所以你隻能在晚上去,晚上光線昏暗,你沒能把絲線回收,對不對?難不成到現在,你還不承認嗎?”如吟根據手裏掌握的線索,把過程複述了一遍,誰知那丫鬟竟還死不知悔改!
“哈哈,誰讓她好死不死的在那晚要出去找我,我隻好順水推舟,讓她到那間房間,我帶著人過去,讓她替我頂罪嘍!”那丫鬟還得意洋洋的說著!
“放肆,我府裏還容不得你這樣的人存在,來人,給我拖出去,永世不得進入燕國境內一步。”三王爺一拍桌子怒喝道,吩咐一些侍衛把她拉了出去,還春兒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