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適漫無頭緒的從實驗桌上開始搜尋,就在此時,實驗室的門忽然被打開。
「你在這裏做什麼?」山口容子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楊適拿起卷宗,容子卻以極快的速度掏出一把手槍指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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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東西放下。」
楊適簡直不敢相信她會拿槍指著他。
「快放下!」山口容子命令道:「否則你的腦袋會出現一個大窟窿。」
「我知道你不會對我開槍的。」楊適盯著容子。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進來的是盧璧人。她原本是想來醫院找楊適的,在看見他與容子一前一後的進入實驗室時,心中起了很大的疑雲。她推門進來,隻是想證實心裏的疑慮,沒想到卻看見容子拿槍指著楊適。
山口容子立刻把目標轉向璧人。
「楊適,你也許不怕死,但你總不希望見到盧璧人因為你而受傷害吧?」
楊適立刻放下手上的卷宗,「不要傷害璧人,這裏麵的東西我並不明白是什麼,所以你沒必要這麼緊張。」
盧璧人麵對這種情形,早已嚇得臉色發白。
容子看了她一眼,笑說:「這個實驗室,我想山口院長早就說過了,是他個人做醫學研究的地方,裏麵所有的資料未經他許可,任何人都不能翻閱,更別說是帶走了,希望以後別再發生這種事情。」
楊適深深的望了容子一眼,走過去握住了璧人的手:「我們走。」
第二天早上,盧定堅和楊適一起進會議室聽取山口藤平及山口容子的例行報告時,容子的態度一如平常,她似乎並不打算把楊適闖入實驗室的事情說出去。
楊適深感不解,但以她當時的舉動看來,他確信實驗室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例行會議結束後,盧定堅對楊適說:「明天晚上我們有一批藥品會送到碼頭,你過去點收。」
「藥品部分一向都是由山口先生的人負責的。」楊適覺得有點疑惑。
盧定堅麵不改色的說:「山口先生當然也會派他的人過去,但是這批藥品十分重要,我希望你到場監督。」
楊適點頭道:「我知道了,明天晚上我會過去的。」
他雖然說不出這件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但他的直覺卻使他心中隱隱不安。
回到家裏,他一直陷於思索之中,懷楠見他這樣子也感到奇怪。
「想什麼?怎麼一回來就陰陽怪氣的?」
「盧先生要我明天晚上到碼頭點一批貨。」
丁懷楠聽了也覺得有點怪異。「要你到碼頭去點貨?平常不都是阿財去做的嗎!?」
楊適聳聳肩,「我也不清楚,尤其這次進的是藥品,按理說也是由山口藤平那裏的人去處理才對。」
「那問問容子不就知道了。」丁懷楠說。
「我找了她一下午,沒有人知道她上哪兒去了。」
丁懷楠撫著下巴說:「是有點奇怪,今天我聽到盧先生叫阿財去幫璧人買上杭州的車票。」
「璧人要上杭州?我怎麼沒聽她提過?」楊適覺得事情似乎太怪異了。
「盧先生是不是故意要支開璧人?」丁懷楠的想法和楊適不謀而合。
楊適沉吟了半晌,他知道事情不對勁,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