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花初七聞言很不給麵子的笑出了聲。這一聲飽含嘲諷的聲音,卻是直接打在了皇帝高高在上的臉上,而且打了個實實在在。
老皇帝麵色自然不善,雖然他昏庸了些,可是這些基本的皇室威嚴還在,於是對著花枝亂顫的某人冷聲問道:“你笑什麼?”
“阿蒙,他要我侍奉你誒。”花初七理也不理皇帝越來越陰沉的臉,對著身後的鴻蒙笑的不可開交,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整個會場之上,落入每一個人心頭耳際。
鴻蒙寵溺的揉了揉花初七因為動作太大有些亂了的發髻,然後運起靈氣,將聲音擴大了十倍說道:“應該是我來侍奉阿七才對。”說的花初七笑聲頓了頓,侍奉?女仆裝!臉上浮現兩朵小紅雲。她好像有點想歪了哈……
兩個人熟視無睹的甜蜜互動,讓一眾賓客再次感受到兩萬點暴擊傷害,恨不得上去對著兩個人大喊:喂,這裏是公共場合,注意影響!然而這也隻能臆想罷了,想到之前鴻蒙一怒之下他們不可承受之重,對這個男人,他們早就心生畏懼了,哪裏還敢在他麵前放肆。
看到這一幕,慕容玨衣袖下的手心攢的緊緊的,才沒有然後讓自己在真的多人麵前失了態,想到剛才自己手下第二次回報說,就連流雲宗的雲知堂也沒能查出一絲一毫鴻蒙的資料,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人一般!不過這次慕容玨的氣息影響大了些,倒是吸引了離他最近的秦少秋的注意力。
秦少秋溫潤如玉的麵下,將這個小插曲記在了心上。看向花初七心歎:他這個小表妹,還真是有本事。連流雲宗聖子都泥潭深陷了。
回過神,花初七看到皇帝明顯有暴怒趨勢的臉,餘光再看到百裏青青和容妃看好戲的樣子,心裏不屑的冷哼出聲,“皇上,我剛才對容妃說過了,想必你記性不大好,那我原話奉上。我與鴻蒙不受任何人約束,別再說我是東曜的人,我就是我,不受任何人管轄,瀟灑如風。”
說道一半頓了頓,花初七繼續說道:“除非有人實力強過我們。否則,就不要擋路。懂?”
一席話說的是沉著有力,擲地有聲,場上回響著花初七的話,一片寂靜。這時,某處突兀的傳來小聲的嘀咕聲:“大言不慚,說的好像你能有什麼實力。”
在場的多多少少都身懷靈力,且實力最低的也是個赤階靈者,此時眾人循聲過去一看,直接就看到百裏青青還不死心的樣子。花初七冷眼看著她才恢複的妖媚容貌,心裏冷哼:以後有你得意的地方呢,這瓶珍藏的嗜膚毒藥最是能折磨人了。
“我有沒有實力,還需要向你報備嗎?”花初七感受著身後的溫暖,平了平心緒,對著百裏青青傲然的說道:“還有,你怎麼這麼確定我沒有實力呢。”
看到花初七說話時,周身的靈氣大漲,所有的光亮在那一刻好像都落入了她的身上,加上她一襲白衣飄飄,乍一看上去,眾人驚歎:簡直是天女下凡啊。
“你是說你有實力?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證據給我看我才信。”百裏青青咬緊了下嘴唇,眼露嫉恨的說道。
花初七聞言再次輕笑出聲,在百裏青青疑惑的目光下聳了聳肩,然後很是無辜的說道:“證據?證據剛才不是被你喝下去了嗎?”
她喝下去了?她剛才什麼都沒喝啊,就隻喝了一瓶珍品等級的藥而已。等等,珍品藥!百裏青青腦海中光亮一閃,不敢相信自己心裏猜測的那個想法,直愣愣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花初七,手指顫顫的舉起來,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