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這是什麼法術?”
“這不是法術,這是武功。”
薛明星說罷,摟住了宋綺年的腰肢。宋綺年心如鹿撞,臉就直紅到了脖子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呢,她就覺得自己拔地而起,仿佛騰雲駕霧一樣飛了起來。
再次恢複神智的時候,宋綺年發現自己已經落到了牆的那一邊,一大堵曇花構成的牆壁在她眼前展開著,灼灼其華。曇花的香味濃烈地包圍著她,宋綺年神馳目眩,心醉神迷。
薛明星放開了宋綺年,然後向她豎起了一根手指:“這是我們倆的秘密,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宋綺年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同時又是一陣狂喜。
隻是屬於她和薛明星的秘密……
“可是,芙蓉呢?”
薛明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在聽到芙蓉的名字時,原本淡淡笑著的俊臉蒙上了一層哀傷。
“對不起。她最近……身體不是很好吧?”
宋綺年想起傍晚看到的那抹紅光。
“是。”
“她人這麼好,一定會好起來的。”
“嗬,治得好的,是病。治不好的,卻是命啊。”
宋綺年聽出了薛明星語氣裏的惆悵與悲傷,她心底默默地想,我和你的相遇,一定也是命吧?
她這麼想著,就說了出來。薛明星微笑著摸摸她的頭,“對的,也是命。”
“我希望我有可以嫁給你的命。那樣你會不會開心一點?”
薛明星怔了一下,然後說,“綺年妹妹,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應該正在某個書塾裏念書呢。”
一盆涼水兜頭澆了下來,宋綺年眸中的火焰被澆滅了。
“可是,芙蓉喜歡我,你也喜歡我。你納我做妾好不好?”
然而薛明星已經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了,他衝宋綺年擺了擺手。宋綺年乖巧地住了嘴,她不想讓薛明星討厭自己。
又看了一會花,薛明星就仍舊把宋綺年送回到正院那頭。
他離去良久之後,宋綺年還怔怔地盯著那朵已經合攏了的曇花,覺得又是歡喜,又是悲傷。
沒有人會當一個十歲小女孩的話是一回事,即使她是認真的。
誰說小孩子的喜歡,就不是喜歡呢?
…… …… …… ……
那個晚上,宋綺年做了一個長長的、奇怪的夢。
夢裏她在一個溫暖的白衣人懷中,那個白衣人抱得她很緊,他的身上帶了曇花的香味。
白衣人熱情地親吻著宋綺年的唇,用他的唇舌去侵犯她、去逗引她、去霸占她……他的手遊移在她尚未開始發育的花蕾上,她胸`前的那兩朵紅梅前所未有地膨脹著,繼而怒放。
宋綺年神飄魂蕩,快要融化……
溫柔的爽快充斥著她細小的身軀,她顫唞著,嘴裏吐出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舒媚的輕哼。
白衣人仿佛手持神秘的火種,把宋綺年的身體點燃,然後焚燒殆盡。
他的吻雨點般落在宋綺年身子上,技巧嫻熟。
肌膚灼熱地燃燒,烈火焚身。
“明星……”
她細細地呼喚著心底裏的那個名字,白衣人在衝她微笑。
他的臉好像是薛明星,又好像不是。那是一張陌生而英俊的臉龐。
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宋綺年在睡夢中一次又一次地與他交纏著,她覺得自己正在快速地長大,不再是那個瘦弱嬌小的小小女孩,而是變成了芙蓉一樣風華絕代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