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有些事,一不小心將公主牽扯進去,我欠公主一個人情,便給了她一張符紙,若有危險,燃盡符紙,我立馬會有所感應。”

“公主不可能因為小事而不得不拜托我,燃了符紙,即說明公主自身無法解決。”

“也許......不是公主不想回複你,而是公主根本無法回複!”

仰星河呆呆的,直至陣法完成,才一臉茫然的歪了歪腦袋:“啊......?”

莫子衣踏入陣中,催促道:“快些變成貓,我的陣法隻能隱住我一人的氣息!”

“咪——!”仰星河立馬變成了小黑貓,輕巧一躍,鑽進了莫子衣的衣領裏,露出一個黑不溜秋的小腦袋,茶色的眸子裏寫滿了茫然。

皇城。

碧綠的無定河水潺潺相流,環繞正好皇城,繞是在這般綿綿陰雨之中,金黃琉璃瓦舍依舊流光溢彩。

白玉地磚鋪滿整個皇城的地麵,細雨之中,恍若暖玉升煙,同無定河水融為一體,卓然天成。

而在一個無人來過的角落之中,左郡琪被死死捆住,綁在一根足以兩人環抱那般粗大的柱上,口鼻被白綾束住,兩個身著異域鎧甲,手握黑紅長刃,麵目盡數被麵具擋住的人停止背板,看守在左郡琪身前,不讓她有一絲旁的動作。

沒過一會,一位身披狐裘,腳踏黑紅長靴之人徐徐走來,支開看守,一把摘下白綾,取了一碗水,送到左郡琪的唇邊。

“喝。”

左郡琪狠狠的瞪他:“告訴你們可汗,我就算死了,也不會嫁給他,令人惡心。”

那男人冷眼瞧她,捏住她的下頷,掰開左郡琪的唇,將那碗水灌了進去。

灌得太快太急,左郡琪猛的咳了好幾下,一碗水流了半碗,全灑在了她的身上。

男人毫不心疼的又將白綾束上,轉身,語氣冰冷:“能用一個女人來解決的事,為何要搞得烽煙四起?”

說完,男人轉身走出。

就在他即將走出大殿的那一刻,殿頂之上紅光一閃,火紅長鞭突兀的出現,捆住男人。

一切都在分秒之間,太快太突然,男人還未來得及反擊,一把血色彎刀忽然顯現,用力的在他的脖頸敲下,男人被帶著濃厚靈力的一擊襲暈,接著,金光湧現,困陣驟起,光幕罩住男人,將他困在了陣法之中。

與此同時,莫子衣擊倒了守在門外的兩個守衛,小黑貓從他的懷中躍出,伸出爪勾,瘋狂的撓倒在地上的那兩人出氣。

“咪——!!”捆住左郡琪的繩子被解下,小黑貓跳進她的懷中,粉嫩的小舌頭一下一下舔著她的麵頰。

莫子衣將那幾人堆在一起,將他們一同丟入困陣之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左郡琪一邊擼著小黑貓,一邊憤憤道:“阿瓦格部落攻了邊疆,並且以此威脅,逼父親將我嫁過去,以平戰亂。我不同意,並自告帶兵平亂,誰知他們就直接將我綁在這,並下了陣法,分明就在皇城之中,卻連父親也尋不到!”

她越說越憤怒,指尖不自覺的用力了幾分,小黑貓一疼,眼眶裏閃著淚光,委委屈屈的“咪”了一聲。

左郡琪心疼的吹了吹方才弄疼了小黑貓的地方,對莫子衣道:“此番多謝。這下我們誰也不欠誰。你快些回去吧,幫我和仰星河說,這段時間我著實無法回信,讓他......不要急。”

“嗯。”莫子衣點頭應下,但琢磨著左郡琪方才說的話,怎麼都覺得不大對勁。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