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無憂望著眼前這一片茫茫的戈壁灘,自己雖然來了不少時日但是一直沒怎麼出來過,或者說一直沒出來過,所以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戈壁,隻覺得風沙滿眼,百米之外什麼都看不清,這群人真的是從這裏出來的?
“你確定這裏麵能住人?”
慕無憂看著這時不時就是一陣風暴的戈壁灘,嚴重的懷疑這裏麵的人是怎麼活下來的。
“就是這裏沒錯,你等到後半夜就會發現他們出來,但是一進的涼城就會很快消失。”
“你是說他們要進了涼城才會消失嗎?”慕無憂敏銳的捕捉到這點,他們很明顯不想暴露,而且這裏的風沙那麼大為什麼不直接進城而是要等到進了城才消失。
“你是說,因為進了涼城他們才能消失?才能做到瞬移?”
“嗯,不然毫無道理。”他們從涼城出來到進戈壁這裏明顯是很注意隱蔽自己的一斷路,他們卻不用那詭異的瞬移之術,這本身就很奇怪。
可是涼城裏麵有什麼是這裏沒有的呢?
“白荊你有沒有他們消失出現的地點的圖。”
“有。”白荊逃出來一張涼城的地圖,一些不同顏色的光點在上麵晃動著。
“你有沒有發現他們從來沒有在這裏出沒過。”慕無憂指了指圖上一塊空白的地方,那裏是
他們的祠堂
涼城貧瘠隻有一處祠堂,所有平民拜祭先人都在那個祠堂之中。
“難道他們怕鬼?”白荊帶了幾分無奈。
慕無憂不想搭理這個人:“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路數就走吧。”
那個祠堂與涼城外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這兩個地方都沒有人,這麼說來他們是依靠人,後半夜出動,但是人在後半夜在幹什麼?那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後半夜的人大多在做夢。
那群奇怪的修士是可以借助夢境隨意移動的,這雖然聽上去很不可思議,但是確實符合現狀的答案。
綺麗思從一個人的夢境中出來,回頭帶了些厭惡的瞥了這個人一眼,這個人的夢真髒!而後依舊是扭動著自己纖細的腰肢款款的走出了這個破爛的茅屋。這篇夜色之下或許對於其他人來說是黑茫茫的一片,但是對於他們魘修來說可是天堂一般的存在,打量的夢魘在空中飄蕩著等待著自己去拾取煉化。
但是她剛剛一踏進院子就立刻覺得不對勁,剛向逃遁就覺得自己的修為活似被凍住了一般,周遭的夢境皆與自己失去了聯係,怎麼回事!
綺麗思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張從天而降得的大網捆住,不多時白荊和慕無憂聞訊趕來之時,就看到被捆成粽子的綺麗思。
“嘖嘖,白家好大的手筆。”幾百張冰蠶絲網跟不要錢似的就這麼慢慢的鋪了涼城一地,哎想想自己窮的叮當響的鬼道,嘖……
“得了吧你。”區區幾張網他就不信慕無憂會放在眼裏。
“行了這麼一個美人你下得去手?”慕無憂拍了拍白荊的肩膀,反正自己不喜歡女人。
“別了,你還是別笑我了。”白荊一陣苦笑,好歹在別人麵前維持一下自己的形象啊,然後讓手下人將綺麗思帶走。
但是現在又多了一個問題,就算自己抓到了這個人,怎麼撬開她的嘴。
“話說,我們抓到了這個人,但是那個奇怪的鬼修怎麼沒在出現過。”白荊追上走出很遠的慕無憂,把手搭在慕無憂的肩膀上,問道。
“手!”
聞言白荊怯怯的把自己的手拿下來,這小子要打架嗎?
“這裏沒有鬼修。”
“沒有?”白荊聞言帶了幾分不可思議,沒有鬼修那秋一清被誰殺的!
“你以為我是誰?要是有鬼修出手我會感覺不到?”不過就算沒有鬼修,命鬼倒是有一隻。慕無憂皺著眉,自己很不想懷疑伏語,但是伏語太幹淨了,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以前他就算鬼氣被顏文清施法壓製著,但是自己還是會感受到若有若無的鬼氣,但是今天自己抓住他的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這就說明伏語已經可以掌控自己身上的鬼氣了。
“你知道什麼?”白荊看慕無憂這樣子就知道慕無憂肯定知道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肯說出來。
“我現在隻是懷疑,你不要激動。”慕無憂沉默了一會兒,“走吧我幫你撬開那個女人的嘴。”
聞言白荊笑的眉眼不見,誰都知道鬼修修鬼,鬼是什麼就是人的魂魄,一個人可以撒謊,但是他的魂魄不會,不但不會而且在慕無憂的麵前所有魂魄都會乖乖地有什麼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