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lock看到他胸膛的起伏,然而他最終把一切都壓抑了下去
[而不是,把全部生命都耗在你這兒。]
Sherlock慢慢消化了這句話。
Wrong!
偵探的眼睛死死盯住醫生的咽喉,他忽然害怕他開口再說出什麼可怕的東西來。
Wrong!
他能夠舉出一千條證據證明他的John隻是在虛張聲勢隻是在鬼扯,但他被他那樣混合太多東西的眼神釘住了以至於動彈不得。
Wrong!
他覺得被人卡住脖子一樣的難受,他又開始想要可卡因了老天保佑。可卡因,或者大麻也可以該死,誰能給他一點否則就要瘋掉了。
Sherlock撲上去的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麼,咬醫生的脖子或者幹脆掐死他?然而他在握住醫生後腦勺的時候身體自動做出了選擇,他在一片慌亂中(他甚至打翻了矮幾上冷透了的咖啡)咬到了醫生的嘴唇,然後就像那是他渴望已久的毒品一樣貪婪地一遍遍舔舐,強行撬開它們,深入深入再深入,刺到喉嚨裏去,全部填滿,然後又覺得不夠似的,另一隻手掀起醫生的毛衣試圖從下麵鑽進去。
直到臉頰上傳來劇痛,他才驚訝地發現自己被打了。
他好像第一次看到他向來好脾氣的室友那麼憤怒。
[John……]然後他企圖解釋這個狀況盡管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醫生體貼地幫他回避了這個問題,第二拳狠狠地砸在了偵探腹部。他痛得彎下了腰。
他該慶幸這個時候神槍手閣下手裏沒有正好握著他的槍,然而就那麼兩下也已經夠他受了,他的胃袋隻在上午時候裝過一個酸得要死的蘋果和兩片Asprin(Sherlock的醫學知識告訴他這些似乎對胃都不大好),然後就是被胡亂灌進去的咖啡。現在它因為疼痛扭曲成了一團。
[你最好有個解釋,Mr.Holems。]
醫生慢慢從沙發上坐起來,看著捂著肚子跪在沙發腳邊的偵探。
[John……]Sherlock抬頭的表情茫然又無辜(John決定選擇“不相信”),[你想要接吻的。]然後破天荒地又不確定地補充了一句[是嗎?]
[不,我不想。]
[那麼……]偵探的表情還是很茫然,他看了眼John的手(打他的那隻,現在它還是緊緊握著拳,帶著些微顫唞被放在醫生膝蓋上)又看了看John的臉,[你想要聽我說我愛你?]
John沉默了。
寂靜的對峙持續了快要一分鍾,
[你知道,我可以說那三個字如果你想要,還有接吻,還有性。我說過我可以做到,如果這些會讓你感覺好點兒。]
偵探慢慢站起來(捂著胃),試探般緩慢地說,並且盯著他的醫生觀察他的每一個動作。
他看到醫生的身體在那一刹那變得僵硬了,就像被人當眾打了一耳光一樣,放在膝頭的拳頭猛地握得更緊。然後John忽然站了起來。
Sherlock都以為會有另一拳招呼過來,而他打定主意算準時間利用這個小小破綻反擊並製服醫生。然而他隻是站起來,深呼吸放鬆身體,然後從他身邊走了過去,走出他們的公寓。
他最後一句話是站在門口說的,Sherlock到他已經走出去好久也沒有看清他的醫生說出這句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