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段(2 / 2)

“不過現在我卻願意去為了這種生活奮鬥,也算終於能體會一點,前人所說,願我十年奮鬥,再換她三年天真無邪。這話果然是激勵人去拚命東西。”這次他終於轉頭望我,眼睛裏是沉沉墨色,“要保護什麼東西,都要自己足夠有能力。這個定律真是激勵男人們要死要活。”

我不知道如何接話,韓潛卻抿了口紅酒,晃了晃漂亮高腳杯。

“沈眠,你可以全然不懂人情世故,可以橫衝直撞,用你自己姿態生活,活像驕傲孔雀,用最天然最樸質性格活下去。要風是風要雨是雨。衝動,不克製,暴躁,情緒化,插科打諢,懶惰,什麼都不管,就這樣,就很好。我不會讓你有撞得頭破血流,或者被現實磨麻木,變得生硬那一天,至少竭盡我所能,讓這一天永遠不到來。隻要有我一天,你就可以這麼不用長大,這麼繼續天真下去。甚至沒有任何生存能力,都可以好好按自己方式恣意活下去。”

韓潛用水刮了我嘴角奶漬,“我不願意看你變成一個終於成熟冷漠個體,矜持克製像那些女人一樣程式化搭訕方式程式化穿衣模式交友路線。”他語調極其溫柔,帶著一種蠱惑人心力量。

這幾乎就是致命。

我幻想過生活如水,終於會有一個男人微笑著向我伸出手,帶我走。

韓潛說辭太讓人動心,人都想依附或者崇拜強大東西,這是天性,而這個強大上位者還願意低下姿態做出保護者示意。何況我微妙喜歡這個上位者。

妒忌,記恨,敵意,歡喜,怦然心動,這個男人身上糅雜了我太多感情。他可以手段狠辣把我丟進遊泳池,可以冷然警告我,可以雖然厭惡我,仍然在那一晚後找上門承擔責任,可以默不作聲幫我化解輿論和媒體壓力,可以在這個黑夜裏這樣細膩溫柔說話,可以說想要保護。可以在和風細雨般保護裏帶上強硬占有欲。

我不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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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手伸過來握住我,“手都有些冷了,走吧,很晚了,我帶你回臥室。”

我帶著點茫然任由他牽著走過花園走過長廊。他在房門口吻我。這一次我踮起腳回應了他。

走廊裏沒有開燈,我卻能看到那一瞬間他眼睛裏歡喜。後來事情似乎也就順理成章。

我坐在床上忐忑緊張惶恐,他摟著我親吻我脖頸,一路蜿蜒。帶點涼意手指伸進我衣頸,“可以麼?”韓潛一邊氣息不穩親吻我耳垂,一邊低啞問。

我點了點頭。

其實說實話,我倒寧願韓潛隻顧著自己,該怎麼樣怎麼樣,能把我感受忽略掉才好,可惜他這次卻十足溫柔,一改上次彪悍作風,打開我雙腿以後卻沒有馬上動作,反而是撩開汗濕了貼在我額跡發絲,細細密密吻起來,手也撫過我背,腰線,一路向下。

黑暗裏身體靈敏度反而更高,他柔情的吻開始變味,帶了點啃咬,路過我胸口,寂靜裏甚至能分辨出濡濕舔吻的聲響。他手也覆蓋上來,在我左胸,停頓了很久,像是在感受下麵脈搏和跳動,然後才是帶了情色味道的愛撫。我腦海裏像是炸開了星點洪荒,隻剩下一句詞,“輕攏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幺。”之後便是紛繁而至陌生情緒。

我能感受到身體變化,卻仿佛那軀殼已經不再受我控製,全然捧給了韓潛。他在引導,他是司機,我隻是個一無所知乘客,他可以帶我到任何我想去,未曾去過地方。而這一路是風塵顛簸還是小小搖晃都全在他一手掌控。

男人,大概天生都喜歡在床上君臨天下。

韓潛壓製了我的微弱顫唞,又糾纏上來長久舌吻,舌頭進出就像是模擬姓交,然後他終於離開我嘴唇,用手指抹了抹留在我唇瓣上的津液卻把手指壓進了我嘴裏攪合。我手環在他腰上,此時感受到他緊繃積蓄並且竭力克製的力量,似乎就要噴湧出來。

“乖,舔濕。”韓潛一路安撫吻我,一路用誘哄語氣和不容拒絕態度駕馭我的身體。我本能聽話地用舌頭去糾纏他的手指,沒有技巧,就像小時候吃糖般在嘴裏胡亂搗鼓。他手指上還殘留著紅酒味道。融化在嘴裏仿佛陳年佳釀,我頭重腳輕,總有種醉酒米幻。

而等他拿出手指,我終於知道這手指要去往哪裏,才是萬般想死的心情,簡直瞬間醒酒。

“拿出來拿出來!”我揪著他背,狠命抵抗,手指卻還是長驅直入,一路挺進還一路靈活揉弄。

我弓起身體,那種陌生惶恐讓我像是一條脫水魚,馬上要渴死,韓潛似乎善人般像是要布施要救援,卻反而讓我更加焦渴。

“乖,腿不要合上,張開點,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