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不會疼。”他似乎也壓抑緊,一手按住我小腹鎮壓我掙紮反抗,一手還在做著擴張,而從他顫唞指尖上,我大約覺得他是箭在弦上了。
等他拿出手指,我卻已經像是經曆了一場戰鬥,汗水淋漓,他卻還不滿足,俯下`身來親吻我腿跡和腰線。
我身體裏喧囂著一種陌生渴望。很想要糖果,韓潛卻在瀕臨崩潰之前收回了。隻留下印象裏那一點甜,真正卻品味不上。著實難耐。
所以等他最終埋進我身體的時候我反倒是舒了口氣。
以前看故事,阿凡提說驢子不肯前進,主人往往要掛一個胡蘿卜在它眼睛前麵,它想吃胡蘿卜,就會一直前進。這情況下我卻像是那個癡癡傻傻的驢。吃到了久違的胡蘿卜,似乎是身心愉悅揚眉吐氣,卻不知道深思,自己明明仍然是那資本主義壓榨的對象,對方給你吃胡蘿卜,也不過是要騎你。而這騎術技巧,倒也可以物化成一個供求關係。撩撥到你想要,越是想要而不得,在終於得到時候卻反而感激起吊胃口的人來。
過程仍然有點痛,整個埋進去以後是酸脹。突突在我體內跳動,果然是比手指更凶殘更可怕物件。
韓潛開始大約體諒我,沒立刻開動,隔了不久卻終於開始下手。很用力的一個聳動,我忍不住低低嗚咽了一聲。他卻反而受到鼓勵般繼續加大馬力,狠命挺動,我被他撞擊整個像是在風浪上,更準確點說是仿佛一個個大浪打過來,眼看就要被拍死在沙灘上。
支離破碎支離破碎。
本能想要逃離漩渦中心,卻隻覺得兩腿顫唞,拚命用手推他,好不容易趁他分神逃離出來了,卻又被掐著腰拖了回去。那物件又重新在我體內就位了。
“乖,不要躲,我忍很難受,你不要亂動,我們慢慢來。”韓潛一邊軟化我,一邊繼續埋頭苦幹,我看他身上滴下汗珠,恍惚間倒是想起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用在此處倒也很符合意境。總之都是耕耘,隻不過田地不一樣。
等一切都結束,我有些疲乏,躺在床上這才渾渾噩噩的想,韓潛的床果然不好爬,因為爬上去了能不能下得來是個很值得商榷的問題。韓潛有個大殺器。
他這次很溫柔也很克製,因為我腳踝還扭傷著,大約擺起姿勢來他還有顧慮,韓潛此次還比較保守沒有新潮到蘇婷所說衝擊各種意大利吊燈高難度體位,末了他甚至還幫我按摩了一下腰側,吻了吻我腳踝。我隻稍稍有些酸疼,並沒有上回醉酒和他糊裏糊塗春風一度以後如被卡車碾過一般崩潰。
“以後做事要當心,不要這麼常常受傷。”他聲音柔和,我昏昏沉沉應了一聲,加上事情過後畢竟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隻好把被子卷過頭蓋住自己佯裝睡覺。
可是韓潛卻沒讓我直接睡,“來,抱你去洗澡。”他把癱軟掉的我提溜著帶到了浴室,放好水,試了水溫,才把我放進去。水很暖和,我腰酸腿酸各種酸,迷迷糊糊就在水裏倒頭倒腦,倒差點滑進浴缸裏。韓潛歎了一聲,終於放不下我,挽起了袖子走過來。
事後我對我自己在浴室裏懶惰行為表示萬分後悔。韓潛讓我泡澡,我不配合,又懶洋洋躺著不願意動,直接後果就是對抗中韓潛衣服都打濕了,眼神又變得血腥了。
然後我們在浴室裏又有了一次。這時候我已經足夠清醒,扒拉著浴缸邊沿就要往外爬,可惜水流原因,反而滑進了韓潛懷裏。他捏了捏我濕漉漉的臉,很歡喜地親了一下,臉上神色隱忍,身下卻是猙獰。
“坐下來。”他一邊這麼說一邊拖著我腰把我往下按。我兩個腿打顫,一時不查萬般皆輸。等終於脫力坐下去,隻覺得又被填滿了身體,卻因為水流還合著湧了進來,更加酥酥|麻麻的脹。好在韓潛這次更是溫柔,沒有剛才那樣依依不饒。
我們麵對麵在水中擁抱在一起,我累癱倒在他懷裏,他摸著我頭發,低低笑,“舒服一些了麼?”
我哪裏還有力氣回答舒服不舒服,隻是死狗一般爬出浴缸爬到床上睡了,他抱著我合衣躺著。那晚雖然疲憊乏力,我認床毛病反而發揮到極致,中途醒來數次,每次我稍微一動,韓潛就會湊過來把我抱更緊一些,仿佛是很珍貴什麼東西,藏在懷裏不願別人覬覦。如此幾番,我都要覺得他那晚是不是都一直吻著我額頭安撫我,自己卻沒有睡。
早上醒來時候,聽到淋浴間裏傳來水聲,看了一眼空著半邊卻顯然有人躺過床,我倒反而在日光裏生出了恍惚。仿佛昨晚一切都是夢境。心裏卻反而沒了焦灼,似乎什麼人幫我剝離掉娛樂圈裏光鮮亮麗或者腐朽,隻留下了一片平靜安寧。
我正在發呆,韓潛卻披著浴袍推開浴室門,走過來摸了摸我頭。他近來對我很有點養寵物般寵溺感覺,而我並不討厭這種親近。
大約是淋浴過,韓潛顯得神清氣爽又很饜足,神色裏帶了點不經意閑情和懶散,密密麻麻睫毛垂下來,投下一片動人陰影。
他走過來把我抱到腿上,“把手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