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們去辦理手續(1 / 3)

而沈子寧小小的身影已經朝著房間內走去:“媽咪,你知道嗎?那種很舒服的感覺爹地沒能給我,你也沒能給我,你和爹地在一起也沒辦法給我,你和顧叔叔在一起的時候雖然爭鋒相對,但是卻真的讓我覺得這個房間內有人氣。”

簡未然聽著沈子寧的話安靜了下。

“所以我才想推著你去顧叔叔的邊上,但是你要真的不喜歡那就算了。”沈子寧看起來格外的沮喪:“對不起,媽咪。”

話音落下沈子寧也回到了房間裏,房間的門關的不輕不重,但是卻好似把所有的人徹底的屏蔽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簡未然站在門口很長的時間一動不動的。

她和沈子寧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但是或多或少都可以感覺的到他對家庭的向往,而沈臨垣麵對沈子寧的時候確實不像一個父親和孩子。

冷漠裏又帶了關心,但卻永遠沒超越底線。

而和顧景南在一起的時候,沈子寧那樣的笑容燦爛的模樣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手無意識的撫摸著自己早已平坦的小腹。

如果當年那個孩子還在的話,是不是她和顧景南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再見到顧景南,她感覺的出顧景南無時不刻不在彌補自己當年犯下的錯,不管是自己多無理的要求他都會悉數答應。

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但隻要想起孩子,想起爺爺,她就怎麼都沒辦法抹去對顧景南的排斥感。

是恨嗎?

不是,隻是在漫長的歲月裏,那種不斷把自己剝離的感覺。

離開不是解脫,而是更深層次的痛苦。

所以沈臨垣說她從來沒放下過,也許是真的沒放下。

是不是隻有能做到坦蕩的麵對顧景南才真的放下所有,才可以毫無顧忌的做出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簡未然真的迷惘了。

她看著遠方,思緒卻越發變得混亂了起來。

一旁的傭人看著簡未然,誰都沒敢上前。

忽然簡未然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不到五分鍾就換好了衣服快速的走了出來。

管家一愣:“小姐,您要去哪裏?”

“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管家不敢攔著。

等簡未然反應過神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她竟然真的在接了傅恒的電話後就去了會所。

甚至傅恒連地址都不說,她就知道顧景南會在那裏。

這一路上她幾次想調頭離開,可車子還是停靠在了會所的門口,門童看見簡未然的時候楞了下。

他們對簡未然從來都不陌生。

隻是這五年簡未然從來沒出現過而已。

但門童反應的極快:“顧太太,顧總在頂層的包廂裏,我帶您上去。”

一聲‘顧太太’把簡未然叫的微微愣住,看著門童的身影有些閃神,但是也沒開口解釋。

她和顧景南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解釋不清楚了。

門童把簡未然交給服務生後,也隱隱可以覺察的到簡未然的情緒,聰明的閉了嘴,把簡未然帶到了頂層的包廂門口就從容的退了下去。

簡未然站在包廂門口不斷的深呼吸,而後才推門進去。

一進門簡未然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濃重的酒味嗆的她渾身難受。

她從來都討厭男人喝酒,所以顧景南就算喝酒,在麵對她的時候也會把自己清理的幹幹淨淨。

而非現在這樣。

包廂內除去一個靠在沙發上的顧景南,再沒了其他人的身影。

簡未然心跳莫名的加速,在走進顧景南的時候那種刺鼻的酒味就越發的明顯起來。

但當真的靠近顧景南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被傅恒騙了。

哪裏有血,哪裏受傷,顧景南甚至沒任何事情的靠在沙發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直接醉死過去了。

她竟然真的信了傅恒的鬼話連篇,就這麼連夜開車趕了過來。

看著毫無反應在沙發上的顧景南,簡未然氣的幹脆的直接轉身走人。

可就在轉身的瞬間,原先還一動不動的男人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一個用力就已經被拽到了顧景南的身上。

“別走。”顧景南那聲音帶著沙啞,眼睛甚至都沒睜開:“然然,別走。”

簡未然認為這是圈套。

但是顧景南卻又變得迷離了:“我一個星期沒看見你,所以你到我夢裏了是不是?如果喝醉可以看見你我真的願意天天都這樣。”

那看著簡未然的眼神都是繾綣而溫柔的。

扣著的掌心越發的用力,就好似生怕簡未然從隻的夢境裏離開一樣。

反而是這樣不那麼清醒的顧景南讓簡未然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下意識的掙紮著:“你鬆開我,顧景南。”

“不放。”顧景南的態度很霸道。

甚至在這樣的推搡裏一個踉蹌,簡未然就直接撲到了顧景南的懷裏。

顧景南的手順勢摟緊了她。

那眼神微微又發生了變化:“對了,我都忘記了你不喜歡酒味,抱歉。”

所有的話聽起來再清醒不過。

“生氣了?”顧景南的眉眼裏似乎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並沒因為簡未然的反抗而露出任何不悅的情緒。

那笑意直達眼底。

“氣什麼,氣我不帶你來?”

簡未然翻了好幾個白眼,這下是真的篤定的顧景南是喝多了,喝到已經分不清情況,真的認為自己是在夢境裏。

就在簡未然要開口的時候,顧景南把她壓在了身下:“簡未然,怎麼辦,現在超想和你做。”

瞬間的情緒湧上來,簡未然麵紅耳赤的看著顧景南,甚至帶了幾分的不敢相信。

而顧景南在酒精的肆意裏動作變得越來越放肆。

薄唇落在簡未然的唇瓣上一點點勾勒著輪廓。

簡未然被顧景南弄的渾身難受,越是反抗他的動作越來的凶猛。

不用說男人和女人的差別,一個在酒醉裏的男人根本沒任何道理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