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坦蕩蕩的任他打量,季深聽了傳話之後笑了,“下手這麼狠。”
“我這哪裏狠了,要不然我都想把他的房子燒了。”
季深聽了這話從兜裏掏出個沉甸甸的銀質打火機,我見過這物事,算是季深隨身的物品,他把那東西遞給我,“燒唄。”
我是真愣住了,他倒是氣定神閑,“我說了,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我季深護著你。”
收拾妥當我上車坐在副駕駛上,等著季深剛一坐定就湊過去捧著他的臉,把他的舌頭往我嘴裏勾。
女人這條舌頭是傳話的渠道殺人的暗器,也是勾魂的蛇,是萬物之源。季深不過愣了一瞬,下一秒就反客為主,愈發凶猛的進攻。
他突然攔腰抱起我把我扔在後座上,下一秒就像餓虎撲食一樣往我身上撲。
我們從來沒有在外麵做過,這是第一次。
這輛車雖然密不透風,從外麵往裏看絕對看不到一點東西,可是外麵畢竟站了七八個大活人,車子一晃就知道裏麵演的哪一出,我欲拒還迎的蹬了他一下,他一把把我的腳握在掌心。
我最怕癢,笑著求饒,他突然一把扒下我的褲子,用手指在外圍打圈。
三天前瘋狂的餘韻還在我身上有所殘留,他一挑逗感覺就全都上來了,我春潮欲水的眼睛看著他,這是最好的回應。
季深用了點精力去做前戲,再加上我這幾天還沒徹底恢複,他進來的格外順暢,我也跟著舒服的不得了,仿佛陷進極樂世界,隻能隨著他的掌控沉浮。
我全身心隻屬於他,從發絲到腳尖都酥軟,季深滾燙的赤裸的情欲燙的我麵紅耳赤汗水涔涔,我有些失神的用眼睛描摹他的輪廓,他薄情的唇高昂的鼻英挺的眉。
他平時衣冠楚楚的,滑的像條泥鰍誰也抓不住他的把柄,但我知道他累。雖然隻是一個季家的管家,卻相當於季家對外的主事人。他年紀不大,眉心之間卻早生褶皺。
我喜歡看他情欲撩撥之下為我失神的樣子,喜歡他為了我變成另一個人。我想讓這個男人完完全全屬於我,至少在這一刻屬於我。
呼吸被我身上的這個男人全部掠奪,我渾身顫栗,喉嚨中發出的聲音讓我不敢相信那是我自己。如果天堂和地域注定有同一個交互點的話,那一定就是我現在正身處的世界。
曲終和寡,我呻吟的嗓子都要冒煙,癱在車子後座不願意動彈,季深也由著我的懶怠,他咬牙切齒的跟我說,你這個妖精。
“妖精就是要吃你的肉扒你的骨,要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你怕不怕?”我問。
他眯了眼睛湊近威脅我,“有本事你就來,看誰先把誰榨幹。”
我咯咯笑著跟他討饒,季深也是真沒力氣跟我再胡鬧了,還得開車回去呢。
盡興過後,車裏彌漫開一股特有的糜爛的味道,季深把窗戶按下來一條縫透風,我略微清醒過來。
外麵的陽光灑進來,給他鍍上了一層很溫柔的光。
季深剛開始還滿含笑意的看著我,但笑意逐漸收斂,他低頭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