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行挑眉,善解人意的說了一句好,“那我先回去,到時候你要回來就打我電話。”
被人這麼在意著,郝嫻笑了,忍不住捏了一下boss的臉,“好老公。”
說完轉身就跑,鍾離行久久才反應過來郝嫻剛剛叫了什麼,不過,自己真的沒有出息,為什麼每次都愣住。
還有郝嫻,每次調戲完人就跑,下次,絕對不會再讓她跑走了,這樣澆油不滅火的行為,需要受到一點懲罰。
郝嫻揉了揉自己的臉,覺得自己這樣太不對了,韶雲還在裏頭不開心呢,自己這一臉笑嘻嘻的進去,豈不是欠揍?
收斂好情緒,看到裏頭的嚴韶雲,郝嫻都愣住了,她直接坐在地上,茶幾上全部是酒,一瓶又一瓶。
嚴韶雲看見是郝嫻進來了,便笑了,招呼著,“來來來,你坐這裏,我們一起喝酒。”
看著桌上已經空了的瓶子,郝嫻都傻了,“你這喝了多少啊?”
湊前,聞到的是滿身的酒氣,平時多精致的嚴四小姐,今個竟然喝成了這個樣子,說出去,誰會相信啊。
郝嫻上前,想要從嚴韶雲手裏將酒瓶拿出來,卻被她死死拽住,郝嫻無奈開口,“不能再喝了。”
嚴韶雲已經喝的有點不大清醒,聽見郝嫻的話,緩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還點了點頭,“嗯,的確不能再喝了。”
見她還有著一絲的神誌,郝嫻鬆下一口氣,卻發現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手絲毫沒有放的意思,依舊死死的抓著酒瓶。
合著她是知道不能再喝了,但就不聽,叛逆期到了嗎?臨近三十的叛逆期?
“瞧瞧你這臉,白成啥樣了,刷漆去了啊?還喝,再喝就要去醫院了。”瞧她這樣,郝嫻很無奈的罵道。
聽了這話,嚴韶雲就指了指自己的心髒,帶著哭腔,卻又笑著說道:“讓我喝吧,不然這難受。”
郝嫻無奈,坐在她身邊,給她揉著眉心,喝了這麼多,應該是不舒服了。
“你說你,喝這麼多酒幹什麼,什麼事情過不去呢?”郝嫻歎氣,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嚴韶雲。
這動作,也不知道是觸及了她什麼回憶,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委屈道,“明明當初說分手的是他,為什麼現在還要聯係我呢?”
什麼?郝嫻不知道嚴韶雲的感情史,霸總裏也沒有詳細的說配角的感情事,所以突然聽了這話,郝嫻一頭的霧水。
“他分手後的第三日,便可以和別人結婚,現在又若無其事的同我聯係,他將我當做什麼了?”嚴韶雲不屑的笑道。
但笑意卻到不了眼底,眼淚模糊了視線。想到這些,嚴韶雲便又拿起一瓶酒,就灌下肚。
酒水火辣辣的,胃好像都在翻滾,太難受了,但也好比過當初的心疼。
郝嫻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的好,隻能說道:“這種人,你也不要搭理了,尋一個對你好的吧。”
聽了這話,嚴韶雲便轉過頭,看著郝嫻,一臉的難受,“那麼認真的喜歡過,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可能我也真的傻,哪怕他對我這樣,我甚至還會幫他找著借口,我在想他是不是有著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