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說不清現在的感受,若向家逸是一邊跟女朋友交往,又一邊想跟她發生關係,那她是絕對不幹的,可你要說,見著他一點不想那方麵的事,那也是假的,畢竟都是年輕人,在加上,家逸在床上,確實是有兩下子,可她也不會因此昏了頭腦,索性對他冷言冷語。
“我是那種人嗎,實話告訴你,我跟那女孩交往了幾個月,由於心裏一直住著個小妖精,所以對她很不上心,上個月,她提出了分手,事實就是這樣,信不信由你。”
家逸說出實話,起身走向玄關,將鞋子換掉,他大可以說自己沒跟那女孩交往過,問題是,他確實與人家交往了,也試圖忘記趙雪,似乎效果不佳,所以很沒自尊心的又找回來了。
“原來是人家不要你了,又回過頭來找我,你可真夠可以的,把我趙雪當什麼了,趕緊給我走。”
趙雪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一臉盛怒的,對著正在換鞋子的家逸吼道,她可不認為,家逸是為了她才分手的,估計倆人都睡過了,她才不做替補,索性再次下著逐客令。
“我說趙雪,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TA媽大老遠跑來,可不是為了聽你趕我走的,你聽不清我話裏的意思嗎?我,因為心裏有你,所以跟人家交往時才老心不在焉,可人家也不是笨蛋,都看出來了,才提出的分手,你還把自己當成替補,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女孩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家逸正低頭換著鞋,攸地聽趙雪這般一說,索性火氣也上來了,遂,語氣不善的回應著她,差點就把脫掉的鞋又穿回去了,最終,理智戰勝情緒,沒那麼做,他是真的想那個小女人了,他不想就這麼走了,哪怕她沒一句好話,他也想呆在這裏。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犯賤,他想。
“誰讓你來找我了?誰稀罕你來了?趕都趕不走,臉皮可真夠厚的!”
趙雪也不管家逸受不受得了,口無遮攔的一通亂說,雙手環胸的在沙發上坐下,因為激動,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就是有點小姐脾氣,家逸的話分明讓她有些許動容了的,可她就是不願服軟,索性,死鴨子嘴硬到底。說到底,她還是為那次,他突然跟他父母結介紹的女孩交往而置氣,要知道,她那時可並沒有要斷交的想法,他倒好,先發製人,她不氣才怪了。
這種事,擱哪個女人身上都會憋氣,你不管人家能不能跟你結婚,人跟你保持關係的時候可謂一心一意,你倒好,突然告訴她,要跟別的女人結婚,她能不氣麼?
“對,是我臉皮厚,在你這蹭鼻子上臉的,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臉皮厚到底了,讓你後悔剛才說的話。”
趙雪這種不怕死的精神,可真讓人替她捏把汗的,家逸可是被他氣得七竅生煙了,也不知哪來的毅力,硬是沒甩袖而去,她不是說自己臉皮厚麼,那他就厚給她看一下,索性,邁動修長的雙腿,朝她走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她抱進了臥室。
“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放開,你敢對我做什麼……”
趙雪話還沒說完,就被向家逸抱向了臥室,毫不客氣的將她扔向了床中央,突如其來的重量,讓軟綿綿的大床一下子從中間陷下去不少。
家逸確實生氣了,他將門反鎖,脫掉自己的上衣短袖,接著是黑色長褲,表情陰鬱極了。
“你不是說我厚臉皮嗎,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要不然,怎麼對得其你的高讚。”
說話間,他已將她壓在身下,全身赤裸的他,壓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她的雙手被他強製性反按在頭頂,欲袍已被他粗魯的扔在了地上,趙雪的頭發因掙紮過猛,雜亂不堪的散落在枕頭上,浴帽不知掉向了哪裏,白皙的精致的臉上,盛滿怒意。
“向家逸,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趙雪做著垂死掙紮,連罵帶踢,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可就是一點作用都起不到,向家逸平時經常做運動,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像趙雪這樣的大小姐,哪能對抗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