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芷柔或許是太過寂寞,在阿海的軟磨硬泡下,竟然答應跟他保持聯係,但是明確表態,不要對她抱有期待,她也不會幹涉他的私生活,若他真打算結婚啥的,絕對要跟她講,她不會再做第三者了,阿海也表示可以。
反正倆人的關係是樸塑迷離,肉體舍不得分離,神經又清醒的拒絕。
我們再來說說趙雪,她自從跟向家逸斷了聯係後,一直不溫不火的活著,那種感受,絕對沒有跟子顧一刀兩斷時那麼痛苦,可也不是很好受,不過她調試的好,反倒是家逸對他念念不忘。
這不,半年過去,家逸還是來找她了,他已經打聽到了趙雪的住處,她似乎沒跟家裏人一起住,住在離她工作的珠寶賣場不遠處的,一個高檔小區內。
自從趙雪跟子顧的婚事鬧掰後,她就安分了很多,或許是不想讓父母頭疼,她獨自搬了出來,母親倒是不放心,父親也沒說什麼,她更是自得其樂。
整日兩點一線的上著班,空閑時,就做做運動,旅旅遊,也沒遇著對胃口的男生,索性一直單著,連酒吧都去得少了,沒事就去瑜伽房練練骨頭,試問,如此自愛的姑娘,哪個不愛,難怪家逸會對她念念不忘。
A市是出了名的日夜顛倒,六月天,真的是狗都不願意出門,結束一天的忙碌,下班回到家後,趙雪將一身的疲憊衝洗掉,便裹著浴巾,歪在公寓的沙發上看著電影,已是傍晚七點過,一天的奔波,她實在沒有多餘的體力出去瞎逛,歪在沙發上倒是蠻愜意的事,可就是美中不足的,旁邊要是作著個男人該多好,她腹誹著。
室內開著冷氣,她正在看一部美國電影,笑得合不攏嘴,打開冰鎮的罐裝啤酒,冰冷的液體劃過她的喉嚨,她發出滿足的呻吟,繼續看著電影,這時,門鈴響了。
她躊躇了兩三秒,卻還是去開了門,趙雪的警惕性很強,她透過貓眼看清來人,發現是向家逸,猶豫著要不要開,本來是不應該開的,鬼使神差的,反正她是開了,而且連衣服都沒換,就裹著她那短得可以的白色浴袍,門被“吱”地一聲拉開,倆人四目相對,顯然,趙雪並沒有讓向家逸進門的意思,雙手環胸的堵在門口。
“喲,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就不怕你的女朋友發現?”
聯想到半年前一刀兩斷時,向家逸說的話,她下意識的出言諷刺。
“讓我進去行嗎?堵在門口,給鄰居看見多不好,還有你,穿成這樣,也敢出來開門,萬一是別人呢?”
家逸表情陰鬱的說著,對趙雪短得可以的裝扮很是反感,她的頭發全部被欲帽裹著,露出白皙的脖子與鎖骨,胸前的柔軟若隱若現,浴袍剛好遮住她的私隱部位,哪個男人見了都想犯罪,她倒好,還大次次的站在這裏,家逸也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推向一邊,順手將門帶上,穿過玄關的通道,直接進到裏麵,連鞋都沒脫。
“向家逸,誰允許你進來了?你這是私闖民宅,趕緊給我出去,要不談我叫保安了,還有,我最討厭不愛幹淨的男人,你看看你,連鞋都不換,髒死了,趕緊給我出去!”
趙雪被他的不請自來給惹火了,尤其是他推開自己,徑自走進來,讓她更加鬱結,索性跟在他身後,雙手環胸的大聲嚷嚷。
“還叫保安,門口不是有攝像頭麼,明明是你主動給我開的門,還有,你穿成這樣也敢隨便給人開門,膽子真夠大的。”
家逸不理她的嚷嚷,徑自在沙發上坐下,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道,視線在她的嬌軀上流連,白色睡袍下的酮體讓他心悸不已,很想上前抱住她,好好疼愛一番,又怕她不樂意,索性先按兵不動。
“哼,管得著嗎你?我樂意。你來找我幹嘛?不是說要跟你女朋友結婚了嗎?我可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跟別的女人的男人或者老公,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你要是沒什麼事,就自己走,別讓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