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樣?我跟你的女朋友?我是說,誰讓你更舒服?”

溫芷柔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要比個高低,在外人看來,她這是不要臉的表現,睡了人家的男人,還要問跟她睡和跟女朋友的區別,男人也是犯賤的動物,對這樣的女人反而更加青睞,對家裏麵一本正經的女人反倒興趣缺缺。

“我拒絕回答!”

阿海望向她,表情一愣,答到。這種問題確實不禮貌,而且是想當惡劣,他再怎樣,也不想回答這種問題。

“可我想知道,而且,回答的話,下次可以繼續保持這種關係。”

溫芷柔就是這種人,明明感覺到了阿海剛才對她的瘋狂,卻依舊不死心的要跟他女朋友一較高低,若是有評委團,她肯定要遭掌摑,而且是集體性的那種。

用時下的時髦語概括就是,賤出了新高度。

“那你呢?我跟你老公比?”

阿海看向她反問,本來決定不回答的,但是她後麵的條件讓他動搖了,確實,他還想再跟她睡,若她因此拒絕再次交歡,他感覺有點可惜,罪惡感什麼的,暫時先靠邊站吧!

“你先回答我,我就告訴你。”

她做著交易,望向他,勾人的眸子定定注視著他。

“肯定是你,我剛才的反應你應該看到了,以前的女朋友就不說,也有這麼瘋狂的時候過,但是……跟她,從沒一晚上來過這麼多次,這個回答,滿意?”

他如實回答,白靜在這方麵很保守,溫芷柔就大方多了,同時也對溫芷柔非跟白靜一較高低的舉止,心情猶為複雜,她到底,是在意他,還是性格使然,畢竟,男女之間,討論這種問題很正常。

“回答讓我很滿意,好吧,公平交易,說實話,我都忘記跟他做是什麼感覺了,他,倆年沒碰過我了,外麵有相好的,但是,在一起的那些年,他那方麵也讓我很滿足,當然,你今晚的表現也不錯。”

她表情有過一陣黯然,隨即轉向嫵媚,笑望著阿海。

“以後,還可以繼續見麵?”

煙已抽完,他將煙頭扔進煙灰缸,靠著床,望向溫芷柔。

“當然,你這麼棒。”

溫芷柔轉向他,嫵媚一笑,手伸向他被子下麵的堅硬,很快,他再次勃起,繼而與她脖頸相交,嘴唇親吻著她的,手在她的花蕊與濕潤處再次來回出入,撥弄著她的敏感部位,溫芷柔配合著扭動身體,張開腿的距離,享受著阿海一次次用手指給她帶來的快意。

很快,房間內又充斥著沉重的呼吸聲,喘息聲,呻吟聲,阿海再次讓她體驗了一番做女人的幸福,將彼此推向巔峰的境界。

等倆人再次結束交歡,天已大白。

那天,倆人在賓館前分手,溫芷柔怕碰見熟人,獨自打了輛車回家了。

背著丈夫或者老婆偷腥的人,都有這種心理。

自那次之後,倆人借著練習健身的便利,多次發生關係,時間地點不定,由於溫芷柔用的是獨立健身房,有時門一關,反鎖一下,倆人興致來了,就脫得光光的,宣泄著彼此多餘的精力。

這種關係維持了倆個月左右,溫芷柔唯一關注的是,阿海在跟她雲雨後,回去還要伺候的小女朋友不累嗎?他的回答是,她經常上夜班,對這方麵的要求也不強烈,估計是跟工作有關,畢竟,護士的工作不輕鬆。

阿海不是沒愧疚,但是與溫芷柔偷情的快意,讓那點歉意變得微不足道。

很多好男人,都是被這種,隔靴搔癢,偷偷摸摸的刺激感給毀了,如阿海一樣。

關係的終止是在溫芷柔離婚後,當她簽了離婚協議後,還見了他一次,不可避免的,這次做得比平時都來勁。

但,這是一場分別的序曲。

那一次,倆人是在賓館做的,完事後,溫芷柔告訴他自己離婚了,以後會離開一段時間,倆人也不必再保持這種關係,還把準備好的五百萬支票給了阿海。

她這無疑是在向阿海傳遞著某種信息~我們的關係到此結束,這段時間你的表現我很滿意,這些錢你拿去花吧!

這樁買賣,在阿海看來,自己隻賺沒賠,既睡了心儀的女人,還得到不小的報酬。

唯一可惜的是,他負了家裏那個對他一心一意的白靜。

昨晚,她還在問自己,什麼時候拍婚紗照,他借口忙,推脫了,看來,可以回答她了,他不無譏諷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