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芷柔被阿海親吻撫摸著身體每一個部位,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阿海似乎都知曉,每次觸碰或親吻,她都全身酥軟,春水泛濫,嬌吟聲聲。
猶如幹涸多年的良田,得到雨水灌溉,那種被填滿的充盈感,秒不可言,作為女人的性福,阿海再次讓她體驗到了,她甚至,有點貪婪的想,能一直這樣便好,阿海的堅硬留在她體內,讓她一直愜意下去。
盡管,這種想法齷蹉,也極為不雅,但是,請原諒,對於一個被丈夫冷落倆年的正常女人,這絕對是合理的臆想。
那一晚,倆人做了四次,都是成年人,對體位或者感受的表達也不會羞澀的緘口不言,溫芷柔說想怎樣來,阿海都滿足它,不愧是常年運動的身體,跟那些坐辦公室的男人是無法比擬的,體力好得沒話說。
都說體力消耗過度,接踵而至的應該是昏昏入睡,也許是因為兩人都太過興奮,做完後已是淩晨五點,這一仗,倆人打了接近倆個時辰,新婚夫妻也不過如此,完事後,倆人赤裸著躺在白色的薄被下,依床而坐。
溫芷柔起身,赤裸著身子,走至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七月的黎明,天邊已泛著煙靄般的魚肚白了,隨即,她又拉上窗簾,縮回床上,滑進薄被裏,阿海對她的行為頗有疑問,卻沒問出口,默默抽著煙,他深知,她不是愛向別人說心事的女性。
溫芷柔也抽煙,她拿過阿海放在床頭櫃的煙盒,熟練的點燃,纖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白色的煙杆,朱唇含住黃色的煙嘴,煙霧從她的肺裏打了個圈,然後從鼻腔溢出,在她複雜的視線裏嫋嫋升騰,最後,消失不見,她因魚水之歡而滋潤的白皙麵容隱在這煙霧之中,透著一股朦朧的淒美。
阿海沉默的注視著她,這個女人,連抽煙的神情都是那麼優雅,不過,會抽煙的女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想必,這也跟她的丈夫有關,他暗忖,卻是沒問出聲。
“具體不記得了,反正是在跟他關係不好之後,就有了抽煙的習慣,感覺還不賴。”
溫芷柔沒看他,卻知道他在想什麼,徑自回答了阿海,繼續吐著煙圈。
“……”
阿海移開視線,沒說話,貌似,這種狀況,他不適合發言
“你抽煙的樣子很迷人……”
良久,他冒出這樣一句話。
“是嗎?謝謝!”
溫芷柔嫵媚一笑,望向他道。
阿海回以淺笑,轉過頭,繼續吞雲吐霧。
空氣死一般的安靜,除了空調“嗡嗡”地震動,和窗外發出的車輛鳴笛聲,整個房間陷入尷尬的安靜有那麼一會,最起碼,倆分鍾是有的,彼此都在對剛才瘋狂的交歡場景,像放電影般,在自己的腦顱內回放著。不知道阿海是什麼感想,反正溫芷柔光想著,全身就發熱,不管是吻技,還是床上的耐力戰,阿海都不輸任澤西。
“女朋友那怎麼交代?”
尷尬的倆分鍾過後,溫芷柔岬了口煙,對他拋下女友來找自己的行為做著詢問,視線望向阿海,煙圈在倆人中間彌漫。
“不知道,沒想過……今天……是個意外。”
阿海實話實說,將煙灰彈在床頭櫃的玻璃煙灰缸內,表情複雜,很顯然的,溫芷柔看到了厭惡,不是厭惡她,也不是厭惡他的女友,而是厭惡討論這個問題。
確實,這是意料之外的事,就算他有意淫溫芷柔一萬次的齷蹉想法,也從沒想過真正付諸行動。
“你挺誠實,不過,什麼時候有想跟我睡的衝動?”
溫芷柔吐著煙圈,不再提他的女友。
“第一次見麵就想了,一直忍著。”
他意外她的問題,還是如實回答,他並不擅長撒謊。
“嗬,是嗎?看來,我還是有點魅力的。”
欣喜於他的回答,熄掉煙,在他頰邊印上一吻。
“當然,你對我很有吸引力,最起碼,別人的話,我就不知道。”
隨著談話的進展,阿海的煙燃盡大半,他繼續彈了彈煙灰回答她。
“你的話讓我很是受用,能問個不禮貌的問題嗎?”
溫芷柔看向他,眸底閃過精光,也對自己的無恥感到內疚,卻還是這樣做了。
“可以,不過分的話。”
阿海看向她,好奇她想問什麼?心想,明知不禮貌,為何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