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一巴掌打摔在地上(1 / 2)

你會心甘情願的嫁與爺為妻嗎,你告訴爺,除了這個法子,爺還如何接近你?”

見曉青怔怔發呆,梅大小心的拉起她的手:“你自己親口答應嫁我的,記得嗎,你曾親口說過,隻要爺沒別的女人,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什麼,你答應跟爺白頭偕老。”

“可你不是梅大,那些話那些承諾我都是跟梅大說的,不是你安大老爺。”

安嘉慕急切的道:“爺就梅大,你是梅大唯一的妻,也是安府的大夫人,你厭惡爺有別的女人,爺就把那些女人都遣了出去,你想做廚子,開館子,收徒弟,為了天下廚行跟韓子章那些人比試,爺都幫著你,隻要你好好的留在爺身邊,想做什麼都成,爺隻是太愛你,太稀罕你,怕你看見爺這張臉又要躲,要跑,爺是沒轍了才扮成梅大,才騙你到現在,你就看在爺這一片真心的份兒,原諒爺好不好,咱們不鬧了,好好過日子。”

曉青臉色漸漸轉冷轉淡,用一種異常冰冷的目光看著他,看的安嘉慕心裏一陣陣發涼,輕輕掙開他,站起來走了進去。

安嘉慕愣了愣,忙跟了進去,見她正在收拾包袱,心裏怒意幾乎壓不住,上前一步捏住她的手腕:“你做什麼?”

曉青淡淡看著他:“我搬去雅舍,過幾日回齊州。”

曉青一句話,安嘉慕所有的怒意再也壓抑不住,咬著牙冷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安嘉慕的妻子,哪兒都不能去。”

劉易財剛出了總督府,左右看了看,生怕給人發現,鬼鬼祟祟的拐進旁邊的小胡同裏,想著抄近道出城。不想,剛一拐進胡同,腦後就挨了一下子,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醒了發現自己赤著身子掛在樹上,下頭圍了好些人,婦人大都避開,那些漢子卻饒有興致的對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他愣了楞,心說,誰跟自己這麼過不去,竟然這麼收拾自己,見下頭的人越來越多,不僅有些發急,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掛的這棵樹,正是城門邊兒上,這會兒來來往往,隻要進城的人,都得打自己跟前過,這人丟大了。

舍臉相求:“那個各位鄉親父老,在下遭了歹人搶劫,被掛在這兒,哪位好心把我放下來,必有重謝。”

那些人聽是聽了,卻沒一個上前的,劉易財不明就裏,以為他們見自己沒了衣裳行李,怕不給好處呢,忙道:“在下家裏有的是錢,哪位把我放下來,跟我回去拿銀子,決不食言。”

卻見一個老漢湊過來小聲道:“我勸你還是別喊了,隻想要命的,誰敢放你下來啊,你自己低頭瞧瞧,你身上寫了什麼?”

劉易財一驚,忙低頭看了看,見從自己胸前一直到肚子,有好幾個字,可自己不識字,看了也沒用,忙問:“老伯您若識字,能不能念給在下聽聽?”

老漢搖了搖頭:“這麼醃攢的話老漢可念不出口。”

旁邊有個十來歲的小子,倒是跳出來:“爺爺,爺爺,這幾個字我認識,我念給他聽,寫的是,老子睡了上官瑤,上官瑤是誰啊,是你媳婦兒的名兒嗎?”

劉易財眼前一黑,一口血險些噴出來。

老漢嗬斥一聲:“胡說什麼,趕緊家去了。”拽著小孫子走了。

周圍剛看不懂的這會兒一聽,議論的更歡了:“這上官瑤是誰?你知道不?莫非是哪個窯子裏的姐兒,這是爭風吃醋呢,讓人給捆起來掛到了樹上現眼?

你還真是沒見識,連上官瑤都不知道啊,這位可不是窯子裏的姑娘,是總督府的千金大小姐,模樣兒長的不濟,性子還刁蠻,成天往外頭跑,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太後前些日子剛下了旨,賜婚給寧王當側妃,就等著選好日子過門了,哎呦,這小子可了不得,怎生有這樣的豔福,竟給寧王千歲戴了綠頭巾。

什麼豔福?這是不知死呢,你也不想想,寧王什麼人,那可是皇族,萬歲爺的親兄弟,就算不是一個娘,也是先帝的龍子,卻當了活王八,能忍得下這口窩囊氣嗎,莫說王爺,便是老子,若是家裏的婆娘敢勾三搭四,老子先砍了奸,夫再弄死淫,婦方能出了這口氣。”

眾人紛紛點頭:“可是,不過,這小子到底是誰?怎有怎麼大的膽子?

你們不認識他,我卻知道,他是總督府的廚子,之前王品榮在鬆月樓跟安大廚比試廚藝的時候,我瞧見過他,是王品榮的徒弟,叫什麼劉易財的,王品榮如今下了死囚牢,等著秋後處斬呢,不想,他倒勾了總督府的小姐,快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