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善類,找了也沒用!”劉璋看了看天色,淡淡的道,神色淡定從容。
費航見了,隻能要了搖頭道:“既然公子主意已定,老仆這便去辦!”
劉璋看著案幾上的四隻茶碗,道:“中平六年春,靈帝還有兩個多月就要死了!這洛陽馬上就要亂了!
雖然曆史上劉璋,在靈帝駕崩之後,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是自己可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兒!自己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去益州。
趁著這幾年努力發展,積糧練兵,將益州打造成一塊鐵板,然後等到中原混戰之時,兵出益州,掃平天下!”
此時要去找張讓,便是因為自己是益州牧劉焉之子。
雖然朝廷給了一個奉車都尉的虛銜,可是,這奉車都尉是京官,必須留在洛陽,不得無故離開,
所以,朝廷給封這麼一個管,說的難聽一點就是朝廷留下的人質。
畢竟現在朝廷的威信已經打了折扣,州牧有事一方諸侯,土皇帝!不留下一點人質,朝廷怎麼會放心?
不過,雖然是人質,相對也還自由,可以隨意出城玩耍,但是要想走遠一些,那些關卡就不會放行了,脾氣好的,群你自己回來,比起不好的,直接抓了呀送回來!
劉璋開始想過偷偷跑了,以他的腦子,完全沒問題。
但是,一旦查出來,肯定會牽連道還留在洛陽的劉範與劉誕,雖然劉璋並不在意這兩個經常欺負自己的兄長會被怎麼樣。
可如果讓劉焉知道,因為自己偷跑害了兩個兄長,肯定饒不了自己,那去益州發展的事情,就沒戲了!
畢竟,前任的劉璋,是他四個兒子中,最不得寵的哪一個!
要不然也不會等到其他兒子都死光了,才會把前任弄去益州。
說起這兩個兄長,前任劉璋是又恨又懼。
因為劉璋最小,母親費氏是商家女,所以不受劉焉寵愛,經常被三位兄長欺負!
尤其是兩月前,劉範和劉誕非要拉著前任去騎馬,可是前任剛一上馬,那馬就發狂了,要知道那匹馬是前任經常乘騎的,性格一向溫順。
隨後,在前任被摔傷之後,劉範便第一時間將馬殺了!
不用想,裏麵肯定有陰謀。
畢竟這是東漢末年,即便是親兄弟,勾心鬥角,互相爭鬥也是常有的事情,之前因為劉焉在,還有所收斂。
可是劉焉剛走不到一年,劉範與劉誕便讓劉璋墜馬!
這樣的兄弟,還比不上塑料做的!不要也罷!
劉璋搖了搖頭,便拿起鐵鏟,將麵前的小窯搗毀,雖然外人這小窯內找不到什麼東西,但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身為後世之人,尤其是男人,對於三國,都有一種情懷!
因為三國時代,有太多的猛將,太多的能臣!
每一個男人,都能在三國時代,找到一個或者幾個自己喜歡的人。
劉璋既然僥幸來到了這個時代,可不能辜負了這難得的機會。
更重要的是,司馬氏奪天下之後,更是將皇位傳給了一個“何不食肉糜?”的千古第一傻皇帝,晉惠帝司馬衷。
之後的八王之亂,更是讓本就因為三國混戰,人口驟減的漢家天下,更加虛弱。
到最後,為了奪權,更是造成五胡亂華!
讓我漢家天下遭逢大難!
中原沉淪,衣冠南渡!
經曆了長達兩百多年的黑暗時代!
幾乎讓中原漢家傳承斷絕!
身為一個漢家兒郎,如何能眼看這種事情發生?
“犯我強漢!雖遠必誅!”
這才是身為一個漢家男兒,應該做的!
管你什麼五胡六胡,我劉璋,要將你們殺個千裏無雞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