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歌看著這兩個孩子,輕輕頭上的朝天辮已經沒有了,現在短短的荷葉頭,頭發黑又亮的,比以前黃色的頭發要好上許多。
而等等,早已經不是禿頭了,不過也不長,算是寸頭,此時他穿著幼兒園的製服,滿臉嚴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老頭。
兩兄妹鬥嘴,讓舒錦歌的心情都好上了許多,也暫時忘記了齊天宇突然生氣的事情,她自然的張嘴就問道:“天宇呢?”
跟著兩個小家夥進來的小言奶奶聽了搖搖頭說道:“從早上先生離開就沒有見過他了。”
舒錦歌一愣,這才想起來齊天宇是和自己生氣了之後就走了,而她到現在還鬧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那麼生氣,為什麼說走就走。
“是嗎?那晚飯做好了嗎?奶奶,我餓了。”
小言奶奶趕緊說:“早就做好了,就等著你和先生呢。”
舒錦歌聽了就有些不自在,賭氣說道:“等他做什麼?咱們先吃吧,孩子都餓了。”
說著,舒錦歌起身,領著兩個孩子率先下樓。
齊天宇還是沒有在樓下,舒錦歌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嘴上卻笑著說道:“哇哦!奶奶做的糖醋排骨誒,是媽咪的最愛。”
輕輕不甘示弱的做到椅子邊上指著一盤什錦說道:“這個是我愛吃的玉米,不給哥哥吃。”
不喜歡吃甜食的等等撅撅嘴說道:“我才不像小女生呢,這裏可是有我喜歡吃的紅燒魚。”
舒錦歌笑著給兩個笑的盛飯,然後看著小言奶奶問道:“奶奶你也來吃,對了,小言怎麼沒在家?”
小言奶奶坐過來笑著說道:“小言和玉秘書出去了,據說要去見對方的家長。”
舒錦歌一愣,笑道:“是啊,她們這是在一起了嗎?”
小言奶奶聽了搖搖頭:“不知道呢,我們這樣的人家,怎麼敢奢望人家玉秘書他們家看上?我就怕小言會吃虧啊。”
舒錦歌聽了笑道:“奶奶你多慮了,小言是我的妹妹,誰敢說她家世不好?就算是曾經住過貧民窟又怎麼樣?那也是因為我沒有發現罷了,現在我接你們回家,誰敢說你們是貧民?”
舒錦歌說完又說道:“再說,貧民又怎麼樣?不都是人麼?人哪裏有高低貴賤之分?肯努力生活的人就是好樣的。”
小言奶奶之後什麼都沒說,隻是吃過飯之後也是擔憂的看著門口。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小言也沒有回來,小言奶奶不由有些著急,舒錦歌也疑惑起來。
玉一鳴不是不知深淺的人,他一定會早一些送小言回家,可是這麼晚了都沒回來,這兩人去了哪裏?還是說,他們出事了?
羅氏倒台了,還有誰看他們不順眼?
舒錦歌也有點著急,她下意識的想到了齊天宇,可是想到齊天宇和她生氣,她頓時放下了去找對方幫忙的打算。
正想著要怎麼去找小言,電話響了。
“喂,請問哪位?”
是一個陌生號碼,舒錦歌不確定對方是誰。
“舒錦歌是嗎?你妹妹舒小言現在在我的手裏,現在你準備兩千萬現金給我送到市郊外的廢棄鐵工廠,不然,我可會殺了她的。”
聲音帶著點熟悉感,舒錦歌一時沒聽出來是誰,不過下一刻,她就聽見電話裏麵有舒小言的喊聲。
“吳越,你個混蛋,瘋子,白眼狼。”
啪,似乎是小言挨打了,聲音消失了,隨後電話裏又說道:“聽見了嗎?我可不是騙你。”
舒錦歌淡定的說道:“吳越,你居然還會做這種事,真不怕自己的腦袋搬家?”
吳越聽了頓時吼道:“少他媽的給老子廢話,老子蹲大獄的時候你們在哪?在逍遙?不弄點錢真他麼的對不起老子在牢裏受的那些委屈。”
說完,他惡狠狠的說道:“老子早就不是從前那個吳越了,舒錦歌,我告訴你,對付不了你,老子可以殺了舒小言,哈哈,還是先奸後殺的那種,這小妞真是越來越有味兒了。”
說完,電話啪的一下掛斷,舒錦歌攥著電話的手緊了緊。
小言奶奶見狀問道:“吳越怎麼來電話了?是不是小言在他的手裏?這下可完了,這個吳越可就是個畜生啊!”
舒錦歌見小言奶奶有些驚慌,趕緊安慰道:“奶奶,你先別著急,玉一鳴和小言一起的,現在先看看他到底在哪裏,我相信他絕對不會扔下小言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