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敏確實有很深的抑鬱症,並且曾經因此住過院,所以,她才沒有被公司錄用,而隻是做了一個可以分錢的股東。
而齊敏犯下那些錯的初衷全都是因為自己因為抑鬱,缺乏安全感,想要搶奪所有可以讓她產生安全感的一切。
可當這些不屬於她的東西距離她更遠之後,她有一次陷入了困境,而這一次的遊戲之行,卻是讓她找到了活下去的另一種方式。
“我答應過齊敏,會讓她永遠在遊戲中度過。”
舒錦歌說著,看向齊天宇,齊天宇看著她,笑道:“你的決定,我永遠都不會反駁。”
舒小言聽了齊敏的事情,眼裏升起很多的迷霧,她不由問道:“姐,你說這個齊敏是抑鬱症,她喜歡姐夫,在姐夫的辦公室裏麵放攝像頭我都可以理解,可那些攝像頭裏麵的內容去了哪裏?”
玉一鳴皺眉說道:“我們在齊敏的家裏沒有找到任何關於攝像內容的東西,包括文致遠那裏,什麼都沒有。
而羅天佑那裏到是有一些,不過看角度,並不是齊敏放過去的攝像機,而是齊正凱放進去的。”
舒錦歌聽了坦言:“難道我還要去遊戲中問問齊敏?”
齊天宇立刻反駁:“絕對不可以。”
舒錦歌頓時不說話了,再去一次,她也不願意,萬一小命真的交代在那裏了可怎麼辦?她在哪裏過的時間太長,長的她出來之後都感覺自己像個老太太了。
再來一次,恐怕不光是齊敏,連她都會成為精神病吧!
這時候,從羅天佑公司挖過來的幾個遊戲編程高手突然從齊天宇的書房出來說道:“齊董,這款遊戲出問題了,遊戲玩家進不去了。”
“什麼?”
舒錦歌立刻跑進去,便發現遊戲倉突然有燒焦的痕跡,而她坐進去之後將芯片連接大腦就感覺一股電流衝擊她的大腦,隨後她就清醒過來,睜眼發現居然還在現實生活中,而她就坐在遊戲倉中。
快速跟過來的齊天宇嚇壞了,他將舒錦歌拖出遊戲倉劈頭蓋臉的罵道:“舒錦歌,你到底有沒有心?萬一你出事了怎麼辦?”
舒錦歌愣了一下之後說道:“我隻是想要確定一下。”
齊天宇氣的原地轉圈,最後指著舒錦歌的額頭說道:“你是豬腦子嗎?難道就不能別人去測試?非要你?你知不知道你三番兩次的出事我的心已經承受不起了?”
說完,齊天宇突然扔下舒錦歌就走了,舒錦歌站在原地,愣是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錯了嗎?她沒錯啊,她隻是心急,為什麼齊天宇要這樣氣勢洶洶的職責她?然後還氣惱的離開了?招呼都不打?
這算什麼?
舒錦歌也生氣了,齊天宇離開她也沒有去找,隻是讓遊戲編程人員繼續觀察遊戲,而她自己則是回去了屋子睡覺。
遊戲中依靠著營養液存活,所以,現在舒錦歌齊氏是很累的。
營養液隻能供應身體的周轉,卻無法阻止大腦的運行,舒錦歌現在什麼都不想要去想,隻想要睡覺。
然而,等她睡著之後,床邊便多了一個人影。
齊天宇皺著眉盯著床上酣睡的人一直到傍晚時分,孩子們放學的時候才悄悄離開,全程誰都沒有發現。
舒錦歌是在一陣孩子的吵鬧聲中醒過來的,她睜開眼睛便看見等等和輕輕站在床邊,小心的盯著她,見她醒過來就全都爬上床,一邊一個抱著她。
輕輕眼圈都紅了:“媽咪你真的好辛苦,怎麼總是生病?是不是吃得不好?爸爸總欺負你?”
等等也說道:“媽咪,你不要再生病了好不好?我看見爹地看著你你哭。”
舒錦歌的心顫了顫,笑著揉揉兩個孩子的腦袋說道:“以後媽咪都不會再生病了,等媽咪這一次好了,帶你們出去玩好嗎?”
輕輕立刻高興的大笑:“好誒,媽咪說好了,你可要好好的養身體,我們一起去迪尼斯,我們班的小朋友好多都去過,輕輕都還沒有去過呢。”
舒錦歌看著輕輕天真向往的小臉,笑笑,說道:“好啊,等媽咪好了咱們一起去。”
等等聽了鄙夷道:“迪尼斯有什麼好玩的?都是小孩子玩的玩意兒。”
輕輕立刻叉腰反駁:“說的好像你不是小孩子似的,等等裝大人,等等裝大人。”
等等死死的盯著輕輕半天,也叉著腰傲嬌的說道:“好男不跟女鬥,我是哥哥,我讓著你。”
輕輕頓時朝著等等擠眉弄眼伸舌頭:“略略略!你是說不過我才說讓著我的,哥哥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