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宇怎麼可能不知道舒錦歌的小腦袋瓜子裏麵在想什麼,他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寵溺的眼神能溺死一大堆的單身狗。
“你當然不會記得了,那個時候你才多大?唔~大概隻有椅子高吧!兩歲,還不到三歲。”
他清楚的記得,當年他被帶回來之後的第二天,她過了第二個生日,而他就是齊氏夫妻送給她的禮物。
他很高興,成為她唯一的守護者。
舒錦歌揉了揉鼻子,表示不屑:“記不得就記不得,反正從我記事開始你就是我的,誰敢和我搶,我就撓死她。”
齊天宇聽了,心情頓時好了很多,他哈哈大笑,雙手使勁的揉搓著舒錦歌的頭發,好不估計自己的形象說道:“小野貓,你說的哦,有誰窺視我,你都要撓上一把,否則,我可會懲罰你的。”
小野貓?
舒錦歌的心一顫,這個曾經隻出現在禦天齊嘴裏的名詞兒她差一點就忘記了呢。
她輕輕抿嘴,腦袋死死的抵在齊天宇的胸懷中說道:“天宇,等事情全都處理完了,你和我一起進入遊戲,把你的記憶找回來吧!”
齊天宇一頓,點頭,雙手交叉將舒錦歌死死的抱在懷裏。
齊氏對他來說,想起來和想不起來沒什麼差別,那是遊戲,並不是真實的,不過,他卻有該死的在意那些記憶,他害怕,舒錦歌在遊戲中愛著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所以,矛盾的心情讓他終究無法邁出那一步。
不過此時,他卻釋然了很多,舒錦歌對他的愛不亞於他對舒錦歌的愛,就算是病毒肆虐,讓她失去了從前的記憶,她也會在最終走到他的懷裏。
兩人在小洋樓中膩歪了一天,齊氏內部的董事會也召開到最後的環節。
整整一天的時間,齊正凱迅速的將所有懂事成員收募到了自己的手中,有幾個保持中立的也在猶豫不定中和舒錦歌齊天宇沒有到場之下倒戈。
而剩下幾個齊天宇的死忠懂事手中也不過隻占據百分之五不到的股份,想要暗中通知齊天宇,可卻被人看的死死的,根本沒有機會。
就這樣,齊正凱掌握了公司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和舒錦歌股份持平,隨後,他成為了董事會新選拔出來的董事長。
隻是,在他高興的繼任的時候,門外突然衝進來無數個警察和記者,隨後,便曝光出齊氏懂事齊正凱利用自己的權利將齊氏的資料出賣給了落實集團的罪證。
齊正凱在即將到來的勝利中被帶走了隻留下一幹董事會成員麵麵相覷,之前倒戈的所有懂事不由分紛紛冒出冷汗,總覺得自己的性命危已。
而最終保持著堅決態度的幾人紛紛揚起了頭,得意的開始安排公司裏麵的事情,等待著齊天宇的回歸。
而被人解救出來的文昌和舒小言則迅速的開始整理職務科,將齊正凱和趙顯陽弄進來的人全部列出名單,準備等齊天宇和舒錦歌回來之後,開始大刀闊斧的整頓齊氏。
羅天佑坐不住了,這幾天,齊天宇和舒錦歌都沒有出麵,而羅氏的大門已經被記者堵上了,警察也光臨了幾次,羅氏的股票更是大跌。
他從來沒有想到,齊天宇居然會這樣狠,那個曾經柔弱的一下就能掐死的小男孩居然敢破釜沉舟的和他玩了,這怎麼可能?
想著,羅天佑把矛頭指向了舒錦歌,他覺得如果不是舒錦歌,齊氏絕不會這樣鋌而走險,將公司弄的如此千瘡百孔。
所以,他的目標還是舒錦歌,羅天佑眯眯眼,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電話被接通,立體影像出現,他就說道:“你所說的努力就是心愛的女人還在別人的懷抱?”
對方聽了冷眼看向他說道:“你想要做什麼?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羅天佑冷笑:“看笑話?你怎麼不說現在我和你在相同的地步?”
對方又是一聲嗤笑:“羅董事長,你這是在挖苦嗎?眼看著我從地獄進入天堂,卻又看著我從天堂墜入地獄,如今我這樣,還有什麼資格去說追求我心愛的女人?”
“是麼?如此就放棄了?這不像是你文致遠的態度呢,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不過你是我的遊戲顧問,你的遊戲我們還是要收購的,測試結果已經出來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數據交給我?”
另一邊的人正是文致遠,文致遠聽了羅天佑的花,眼睛驟然一縮,看向羅天佑,對方看他的表情沒有任何的異狀,他這才淡淡說道:“我會給你,不過我還沒有完善好這個程序,還需要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