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陽被趕了出去,這件事情關注的人很多,記者們又開始蹲點,都想要知道這其中到底是什麼意思?
女人被趕了出去,卻單獨留下了孩子,期間,齊天宇的妻子舒錦歌還出現過,是不是表示這個孩子已經被舒錦歌接納了呢?
齊正凱聽說了這件事,趕緊聯係了羅天佑,羅天佑表示還不知道這件事,看看再說,而齊正凱卻是不耐煩了,最後羅天佑不耐煩了,讓助手直接告訴齊正凱合作結束。
齊正凱被逼得急了,一個電話打給了舒錦歌,對方沒人接,齊正凱思來想去,隨即準備召開董事會,在舒錦歌和齊天宇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將齊氏收在自己手中。
董事會召開的消息自然驚動了公司裏的文昌和舒小言。
兩人紛紛想要通知舒錦歌,卻被人控製住,沒收了手機,關在了一個辦公室裏,這讓舒小言很著急。
文昌到是很淡定,這幾天,他已經和文致遠過招過了,文家也就那點基業和水準,在他將文致遠的血型扔出去之後,文昌的父親徹底怒了,將本來給與文致遠的一切都收了回來,並且將文致遠趕了出去。
不過,對文致遠的母親卻禮待有加,據說還要舉行婚禮呢。
此時,文昌被關在這裏,到沒有多擔心外麵的局勢,如果齊氏真的那麼容易酒杯齊正凱吞並,也不會有今天這麼一天了,齊正凱不可怕,可怕的是舒錦歌那個女人,到底要用齊正凱吊什麼魚。
齊敏得到了開董事會的消息,快速來到了公司,可卻沒有如願以償的見到齊天宇,隨後,見到了齊正凱,她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
齊敏心裏有著自己的小九九,她再想,如果舒錦歌變得什麼都沒有了,齊天宇會不會就會放棄舒錦歌隨後投入她的懷抱?
所以,她打了個電話,電話那端聽了她的話之後,顯得也很興奮,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電話掛斷之後,齊敏便朝著會議室走去。
在家裏全程看著監控視頻的舒錦歌靠在齊天宇的懷裏說:“這樣子,是不是會把齊氏玩壞?”
齊天宇斜眼說道:“玩壞?你害怕嗎?”
舒錦歌切了一聲說道:“那可都是錢啊。”
齊天宇笑著看著她:“你不是說你的東西,想要扔了都有爸爸給兜著麼?這可是你親手策劃的好戲,難道就不看了?現在去還來得及。”
舒錦歌搖頭,懶洋洋的說道:“想要直接除了他們可簡單了,可是我最煩背地裏捅刀子,倒不如讓他們全都進去警察局喝杯茶,看他們還敢不敢再拿著我的東西玩。”
齊天宇挑眉:“你想的可真周到,不過這樣不是還是有些複雜了?我可以直接送她們進去的,不管什麼原因,永遠都不出來都不是事你要知道,齊氏強大到A市的領頭人都會出麵幫襯的,做點假的證據還是可以的。”
舒錦歌聽了鄙夷道:“我是那種喜歡下三濫歲手法的人嗎?我可是要真正的證據的。”
齊天宇笑笑,沒在說話,舒錦歌頓了一下看著他說道:“那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齊天宇聽了閉上眼睛,無所謂的說道:“沒關係,它母親會回來接她的。”
“那為什麼不讓她直接抱著孩子走?”
“她出去也會被羅天佑拋棄,讓她反省一下。”
舒錦歌眯眼:“你怕她被羅天佑殺了連累了孩子?”
齊天宇默不作聲,舒錦歌笑道:“沒想到你還有心軟的時候呢。”
齊天宇睜眼,瞪眼道:“你就不能不說這些?我可沒什麼同情心,我若是不留下這個孩子,你也不會讓這孩子被直接抱走的不是麽?”
舒錦歌歪頭,眼中是化不開的甜蜜。
“老公,我發現你就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實在是太懂我了。”
齊天宇哼哼:“是啊,也不知道是誰,害得我三番五次的擔心,以後你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就好。
舒錦歌立刻擺了一個yes的姿勢說:“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舒錦歌又說道:“原來你真的有個哥哥啊,你怎麼從來沒說過?”
齊天宇嗯了一聲,就沒動靜了,半響,他才說道:“要不是今天提起來,我真的忘記了還有個哥哥了。”
齊天宇起身,舒錦歌將打濕的毛巾遞給他,他擦了一把臉才說道:“從我記憶的開始這個哥哥就沒有喜歡過我,他認為是我的出生,奪走了大人的對他的喜愛,所以,我三歲的時候,他把我扔了,就仍在大雪裏,我差點凍死,幸好隔壁的奶奶看見了,認出我,把我送回了家。